嘴唇没有作声。
黑哥弯腰俯视老猪,昂着脑袋轻笑:“玩吗?”
老猪涨红着脸,舔了舔嘴角没有作声。
“啪!”
黑哥攥着打火机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子抽在老猪的大脸上,提高嗓门兽吼:“敢不敢跟我玩?”
老猪嘴角的肌肉抽搐两下,低声呢喃:“不敢。”
“你敢跟我玩吗?”黑哥又抬头看向同样随着人群躲到街对面的张星宇厉喝。
张星宇站在原地迟疑几秒钟后,朝着旁边马仔摆摆手,随即钻进车里,而那帮马仔顷刻间化作鸟兽散去,五分钟不到逃的干干净净,连被黑哥钳制住的老猪都不管了。
黑哥松开老猪的手腕,抬腿一脚踹在老猪脸上,语气平静的说:“记住我的话,甭管你是谁,在我这儿就一次机会,今天我放你滚蛋,再特么出来碍我眼,我让你余生都在病床上忏悔度过。”
老猪坐在地上,仰着箩筐似的大脑袋,声音很小的问:“给个名号吧大哥,让我知道今天折谁手里了。”
“咱俩等级不对位,你不配知道。”黑哥关上煤气罐阀门,回头朝我们轻喝一嗓子:“不赶紧出殡,还琢磨什么呢?”
“走走走,出殡!”我如梦初醒一般朝着身后的送葬队赶忙摆手招呼。
黑哥真心震撼到我了,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他很强,但打死也没想到他竟然强的如此离谱,并不是说他的功夫多了得,而是身上的那股睥睨天下的气势,一个人挡在黑压压的人群前面,却宛如出蛟龙出海,又似猛虎下山。
打发走那帮小马仔,黑哥拎着煤气罐走到路旁边,将主干道让开,朝着我们挥了挥手臂。
悲锵的唢呐声划破长空,温婷母女俩捧着温安的黑白照片,走在人群最前面,四个魁梧的抬棺人紧随其后,驼子搀着齐叔一瘸一拐走在后面,几个雇来“哭丧”的中年妇女边嚎啕大哭,边往空中挥洒着黄纸白钱,我们一伙既不算亲朋也不是挚友的小青年吊在最后面。
路过黑哥旁边的时候,苏伟康满脸崇拜的小声问:“哥,你真猛!刚才打的是军体拳还是五步拳?”
黑哥咧嘴笑道:“呵呵,黑拳里常用的反关节技,你感兴趣的话,回头咱们可以探讨一下。”
“好嘞,晚上我就找您。”苏伟康立马狂点两下脑袋。
我也赶忙从边上捧臭脚:“黑哥牛逼!”
“少拍马屁!”黑哥瞟了我一眼,语速很快的说:“你欠我二十里慢跑,一千个深蹲,还有一百俯卧撑,今天十二点前必须还清楚。”
“呃”我苦涩的咽了口唾沫,差点没掉出眼泪。
我没当过兵,也不知道新兵入伍需要什么考验,但透过一天的拉练,我属实对他的方式有点恐惧,这丫完全不拿我当病人看,稍有不适,马上拳脚相加。
我挪揄的讪笑:“哥,你不说你不会强迫我嘛。”
黑哥理直气壮的叼着烟卷轻笑:“我没强迫你啊,只是强迫我自己,要么你别求我学,既然求了,最起码有点起色。”
“朗哥,上车了。”走在前面的孟胜乐朝我喊了一嗓子。
我赶忙转移话题:“哥,你一块去呗?”
黑哥没好气的摆摆手嘟囔:“又不是去吃酒席,我去干嘛,刚才已经够显眼了。”
生怕他又跟我提训练的事儿,我丢下一句:“行,晚上我给你带好吃的哈。”然后拔腿就跑。
去的路上,我和齐叔c驼子坐在一台车里,对于黑哥的来历,齐叔并没有多问,倒是驼子一个劲絮叨,我基本上全是用敷衍的方式转移话题。
人和人交往,除了看实力,更重要的是瞧底牌,相信黑哥的闪亮登场不止会让孙马克心生忌惮,此时可能就连我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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