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没学了去,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我们就不知道了!” “这么,这位任公子,就算没什么武功,也该衣食无忧才对!”柴影若见掌柜的一口一个穷任儿,听的十分有些刺耳,问话之际,不免将任公子这三个字咬的极重!这掌柜的也是个聪明人,如何听不出来,已然改口道:“姑娘的没错,可这人要是倒霉起来,当真是关门都关不住!就这位穷……这位任公子,原本在华州城里过安生日子,那料到任总捕忽然就没了?任总捕又是一人在外,这一出事,棺木都是从武昌府运回来的,回来之后还得办丧事,这一来一往,任公子哪点家底,那里够花?偏生任总捕入土安葬,这位公子守灵之际,连着累了好几,又少了一分细致,不防火烛,结果一场大火,把那宅院烧成一片白地,乡下那些地,原本是租给别人种的,这大火一起,房产地契尽数变了灰烬,没了凭据,别人也就不认这个账了,你这不是晦气星上门么?如今只剩原来的一所房,暂能容身,可这日子,只怕也过不久,眼看他百孝满,到了冬,衣食无着,我看真的要去城外要饭咯!” “这么,还真是有些祸不单行……”柴影若听的脸上有些黯然道:“那方才那位什么马公子,还有那个哈二,又是什么人?” “嗐,这个就不能提了!”掌柜的见提起哈二来,不觉有些丧气道:“马公子的父亲,原本在江南一个大府做同知,后来因为一个案子错判,送交南京刑部复审之时,被任总捕寻出疑点来,结果被刑部大人申奏朝廷,落了个玩忽职守,疏于查点的罪名,免了官职,退居在家,如今正谋着起复。马公子自然对任公子有些怀恨在心,任总捕还在世的时候,马公子多少还有些忌惮,如今任总捕不在,他父亲被免官的那一点恨意,自然就露出来了,不瞒二位,就连马公子去聘请那位程家姑娘,也是故意要给任公子难堪,等到成婚的时候,必然还要羞辱的!至于这位哈二……”掌柜的脸上有些无奈道:“本就是城西的一个有名的老皮,我们这些做生意的,那里招惹的起?”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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