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兄妹这一去,柴影若不免觉得枯燥许多,程玉柔现如今挂念陶仲身上所中之毒,整日里只是守在陶仲身边,极少与与别人说话。易昔在时,柴影若还能跟易昔说说悄悄话,虽说还有任天白,可在这许多人面前,也不敢跟任天白太过卿卿我我。
“这位大和尚,一连三天不吃不喝,当真没事么?”到了第三天午后,田兀儿却是有些担忧起来,火烧禅师这三日来,纹丝不动,让他着实看的心惊,别的还罢了,这三天不吃不喝,如何忍的过来?
“这是佛门禅定之法!”柴影若接了一句道:“三日不吃不喝算的什么,这门功夫练到深处,似这般一动不动,便是十几天也撑得住呢!这武林之中还有一门龟息法,那更是了得!”
“龟息法?”田兀儿刚要问这又是什么武功,不在和尚突的站起身来,眼神盯住火烧禅师,任天白也神色紧张,便赶紧住口。不在和尚这才缓缓道:“这位陶朋友有没有救处,看来师叔他老人家已经有定见了!”
程玉柔神色一惊,一起身几步奔了过来,可见火烧禅师仍是纹丝不动,也不敢茫然开口打搅,任天白过来轻声道:“程姑娘不要慌,我师叔祖现下还未出定,不要扰着他老人家,不过你放心,陶大哥身中之毒,总是有些法子相救的。”
“法子自然有,只是有些繁难而已!”火烧禅师眼眉未开,声音已出,就连一脸颓然之色的陶仲,都眼中闪过一丝希冀来,再看火烧禅师,深吸一口气,仍是盘坐不动道:“这岁丹之毒,着实厉害,只凭老衲一人之力,怕是救不过来。”
“师叔祖只管吩咐!”任天白看了柴影若一眼,两人目光之中都透着几分坚定,只不过柴影若更多了几分温柔关切心思,让任天白心里一暖,慨然道:“只要师叔祖有法子能救陶大哥,天白愿倾力相助!”
“嗯……”火烧禅师眼中笑意一闪,却是看着不在和尚道:“你肯倾力相助,只怕你师父有些不肯,要知道内力驱毒之法,往往十分耗人内息,更何况这位陶施主,所中的乃是天下奇毒,就算你我二人合力,能解了他这毒性,你我所费功力,没有三五年间,也难以恢复过来!”
“师叔!”不在和尚忽的站在任天白身前道:“此事大意不得,不如还是让我来,毕竟武林之中,颇有些人对你老人家心怀不轨,至于天白,又要去川中平息两家纷争,这功力一失,这个事情便做不成了,我倒是两无牵挂,还请师叔只管将这驱毒的法门告诉我,让我来试试。”
“我也愿意!”田兀儿本是个蛮勇汉子,如何肯落在人后,叫了一声道:“只要大和尚觉得我姓田的还有些用处,只管吩咐,咱绝不皱眉,程家妹子不用发愁,姓田的也有几分本事,只要有法子,不怕救不会陶兄弟来!”
“你们都不成……”火烧禅师看着众人呵呵一笑,就地上站了起来,摇了摇头道:“天白虽说内力深厚,可在这筋脉之上,仍是有些欠缺,此乃时日之缺,不是能急得来的,至于你么!”笑着瞧了一眼不在和尚道:“你护徒弟的心思,未免有些重了。”
“师叔如此说,我便无话可说了……”不在和尚被火烧禅师点破心思,不免有些讪讪的,只不过这并非他全部心思,只得苦笑一声,火烧禅师却是点了点头道:“还有一点么,便是怕我功力损耗,万一落在别人手中,铸成大错,你九泉之下,不好跟你师父交代罢!”
“这也是我师父一点牵挂之处。”任天白自然明白火烧禅师这话中意思,毕竟火烧禅师俗家身份跟常人不同,田兀儿虽是跃跃欲试,可他内劲着实不行,便开口道:“弟子虽说修为还欠些历练,可有师叔祖跟师父两人在旁指点,料来也无大碍,就让弟子一试如何?”
“天白……师哥且慢!”柴影若已是知道这其中阻碍所在,她心中如今比旁人更牵挂任天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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