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任公子特使,单姓一个白字,双名天仁!”公孙无敌得意洋洋站了出来,昂首挺胸道:“任公子跟关中这些英雄们交好不假,可跟咱们雄鸡寨,却是相识在前,因此才让白公子带咱们前来!”
“哦……”顾层云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可脸上又故作疑惑道:“这么说来,这位白天仁白公子,是你们雄鸡寨的人咯?”
“那倒不是……”公孙无敌脸上微微一窘,看了一眼那位特使白天仁道:“白公子不是咱们雄鸡寨的人,不过任公子书信之中,让咱们奉白公子为特使,替他来走这一遭!”
“单凭一封书信,雄鸡寨就敢信他是任公子的人?”顾层云仍是一脸难以置信之意,连连摇头道:“如此一来,岂不是谁都能凭着书信,冒充任公子?”
“书信容易!”公孙无敌已是有些不耐烦,转了转手中双锤道:“可手上的功夫怕是不好为伪造,况且长乐孙捕头可是衙门里的人,亲自护着白公子到咱们雄鸡寨,难道他也敢跟着作假不成?”
“这么说,看来这位白公子也是一身惊人艺业了!”群豪之中有人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不如请这位白公子替任公子赐教一二如何?”
任天白顺着声音所出之处望了过去,一个汉子从关中群豪之中站了出来,身背一杆齐眉短棍,后面似乎有人要拦住他,被他两下甩开,站在场中道:“在下渭北王家王广盛,不知道这位任公子特使肯不肯指点在下几招?”
王广盛这句话一出,在场之人均都有些诧异,也只有任天白心里略略明白,渭北王家之中,而今当家自然是王川会,王广盛乃是王川会五弟,一身棍法也颇得王家真传,只是性子暴躁,因此王川会平素里并不让这位五弟在武林之中抛头露面,这一次也是王川会身上带伤,失了照应,加之王广盛对任天白风头盖过渭北王家,颇有不悦,非要跟任天白见识见识不成,便私自出来,带了一帮关中群豪到了金是被震开,可又无人听见锤棍相撞之声,难不成公孙无敌竟是以锤上内劲将自己荡开?如此内劲,武林之中怕也寥寥无几!
柴影若却是转头看了任天白一眼,她虽并未瞧见,可方才也听见任天白右手边轻响一声,声音极细,便是有人觉察,也未必放在心上,柴影若心里却是明白,这乃是任天白以内劲将什么细小物件发了出去,替公孙无敌百忙之间挡了这一棍,再一回头就见任天白脸色微微有些变化,左顾右盼之间,仿佛在掩饰什么一般,刚要四周瞧瞧究竟是为何,心里猛然一动,硬生生忍住身形,隔了片刻,这才向着唐门那边望了过去,果然跟自己心里所想一般,孤叶道人跟那位本明禅师,都是面带疑惑在这边人群之中瞧来瞧去!
“看来今天这个事情,不该咱们插手!”一直不言不语的那位白天仁,这时却是捏着嗓子道:“连关中这些兄弟,都不卖任公子面子,我看咱们还是不要在此久留了,回去告诉任公子,让他亲自决断便是!”
唐先甲闻言不禁一愣,赶忙起身,心里多少想将白天仁拦住,可话未出口,就见柴正向自己摇了摇头,竟是略有阻止之意,他素来对这位天下唯二的神捕倒是颇为相信,脚下略一踌躇,白天仁已然开口道:“唐掌门不用多言,我今日虽去,可任公子仍是向着唐门,五行帮若是不尊武林规矩,倚多为胜,自有人替唐门讨回这个公道!”
“慢着……”顾层云身形忽的一闪,拦在前面道:“方才这位王家兄弟,跟尊使这位手下过了一招,顾某心痒不已,也想尊使指教一二,不知肯否?”
他“肯否”二字出口,早不等人家答应,欺身直进,公孙无敌带来的八闽豪客都还在心里琢磨去留之际,那想到顾层云已然出手直扑白天仁,呼喝一声刚要群起攻之,顾层云已是疾呼一声:“柴总捕替我拦住这些好汉!”
“诸位!”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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