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都问了,该搜的我都搜过了。为了这件事情,我可是把宫里的上上下下都得罪过一遍了,依旧还是毫无头绪。”
“嗯,总会有头绪的。”
蒙炫见自家大哥依旧还是没有什么行动,也没有指引明路的打算,随即猫了一眼自家大嫂,撒娇的模样也让人招架不住。
“嫂子,你就帮帮我和哥哥说说情。要不然,这一次我可是要掉脑袋的。”
明氏也没有办法,只好开口,“相公,都是自家兄弟”
蒙洛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弟弟,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回来肯定要面对这些事情,也不知道是谁妄动了心思。”
蒙洛顿了顿,继续开口,“这件事情你明天就奏请圣上,说,另择等等,还是我去一趟回来五天了,也该见见老朋友了。”
当天晚上,蒙洛便和自家娘子进了皇宫,本以为皇帝会把二人的会面安排在以前的那间密室。却没想到,居然还是那间从未有人入住过的——元婉宫。
这年头。大家都喜欢挑一些有纪念价值的地方处理旧事吗?
看着那满堂的金碧和设立在主座并排而立的龙凤双座,蒙洛心中有说不清的酸楚,尤其是看着那个拿着酒瓶颓废的坐在地上的男子早已没有了昔日的帝皇风范,心中更加不是滋味,他知道这几日的事情,尤其是幽幽回来的事情让眼前的那个男人又想起了小师傅。
蒙洛抬手示意了一下身边的明氏,明氏心下明了,她放开推着轮椅的手,之后慢慢的走近那个帝皇想要扶起那个略有年迈的男子。
上官元推开了明氏递过来的双手,“不用,我还没有老迈昏聩”
“你这样像什么样子,颓靡不振叫人笑话了去。”蒙洛没有给上官元行君臣之礼,反而是一声的呵斥。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
“我想起了二十多年前我们在北境并肩作战抵抗外敌的日子,原来我这一生最美好的记忆都是在那个地方,在那个没有的年纪。”
这样的颓靡不该属于这个永远运筹帷幄,自信满满的男子。
“往事太多了,很多早就已经模糊在了岁月里。”蒙洛不禁泪目,湿漉漉的泪水占据整个眼眶。
“不,它们依旧清晰。”
“你知道吗?午夜梦回之际,我还是会梦见那一张张血淋淋的脸,从父皇,皇兄,朊家,还有母妃他们在向我索命。这些我都不害怕,百年之后我自有交代。”
说着,上官元自顾自的哭泣起来,金色的龙袍沾染自上官元下巴流落的水滴,混合原本的花雕湿了一片。
“我唯独害怕的是诺婉,我想见她,却又害怕见到她。”
“事情已经过去十五年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小师傅小师傅估计已经记不得今生事了。”
“是啊,当初的奈何桥上等三年,不想竟是我食言在先。”上官元不由苦笑,脑中满满都是那抹深红色挥舞长枪并肩作战的身影。
“现在不是回忆往事的时候。”
“阿元,短短一个月从上官瑞的陨落,到南宫王府的覆灭,一件大案牵连了朝堂四分之一的官员,上官信和上官誉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是谁在背后充当推手?加上这一次的投毒案,用的毒药居然是我们这些旧人才知道的毒药——焚香,说不准还有更糟糕的后招。”
蒙洛不愧是司诺婉最好的徒弟,耳濡目染之下,那份对于阴谋的警觉性远比这些自小在漩涡堆里长大的人还要强烈,还记得蒙洛曾经问过诺婉一句话,“小师傅,为什么你每一次都算的那么精准,就没有些许的偏差?你就不怕输吗?”
诺婉看着和自己同龄的大徒弟,笑了笑,像个大姐姐一样摸了摸蒙洛的头,“旁观者清,因为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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