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封仁尧把那名女子推倒在地上“爱妃,你哭着要跟着出来不就是想要监视我吗?好回去和姓曹的汇报是吧啊说啊怎么不说话啊?哦你爬上过他的床呃所以觉得有愧于我是不是啊”封仁尧揪着王妃的头发,垂云髻散落,青丝满地。
“没有没有不是的”王妃哭泣着哀求着!
“不是?好一个不是,明日我就上书,太子妃,与人通奸,不贞不洁,污浊难堪,除去王室之名,充入军妓可好!“封仁尧高高地站着,手中的酒壶在王妃的头顶倾泻而下。
“不不殿下殿下,我没有没有臣妾不知做错了什么,但请念及初儿初儿还年幼不能没有母妃啊殿下”太子妃紧紧地抱着封仁尧的腿,从头而下的酒和泪水弄花了她的妆容。
封仁尧像是恍然大悟一般,一把揪着太子妃的头发,他恨透了曹寅,也恨透了这个曹寅硬塞个自己的女人,其实他明明知道这个女人什么也不是,他塞给他只因她够傻够听话。但他不要,再也不要,他讨厌傻,讨厌听话。
只因他不想只做一个傀儡!
“你不说他,我倒是忘了他,有你这样的母亲他以后活着也是一个受人唾弃的亲王”
“不不”太子妃歇斯底里的乞求“殿下殿下是臣妾错了臣妾错了,但初儿什么都不知道啊!只要只要殿下让初儿一个活命的机会就好”太子妃已经松开封仁尧,瘫坐地上嗫嚅道。
封仁尧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这个天真一辈子的女人,终于意识大丈夫的处境,思索一夜,鼓起勇气想要为这个枕边人做些什么。只是她永远都会计划中无足轻重的棋子罢了,她去曹府找曹寅得来一番羞辱,回到太子别庄,却遇上跪在府前苦苦哀求见太子的安心,善良如她,一次次地让家丁劝安心离开免得惹祸上身,她知道有一个雅姑娘,出身可怜,却姿容不俗得到太子的青睐,她想自己的年华已逝,能为太子做的就这些。可门前的丫头怎么赶都赶不走,于是他打算亲自劝说,可是待安心来到面前,却是对她一顿羞辱,她恼怒之下把安心赶出了别庄。
只那日不巧,封仁尧从候君亭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王玉茗。封仁尧亲自跟踪,他已经没有人可以相信了。直到跟到一个小别庄,而那个别庄正是曹寅,他只能感慨,曹寅为了除去钱卢林宁可让自己的外孙改名换姓,可是他又看着这个不远的郊外别庄,看着出入自由的王玉茗,原来曹寅更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原来更本不用为王玉茗改名换姓,因为只要换了他这个太子才是最有利又方便的!
待到封仁尧满腔怒火,觉得世界都在遗弃他,卖醉候君亭时,却看到哭哭啼啼的安心在采摘石榴。封仁尧想,闻香楼被封多日这时这时这个平日里跟在安雅身边的丫鬟在此地,定有问题。于是他上前,安心见到他立马跪了下拉,抽抽噎噎胡说八道,说什么那日安雅被人威胁和他争吵之后,安雅就了相思病食不下咽,寝不能寐,终日郁郁自责。还说她去了太子别庄却被太子妃赶出来,太子妃如何如何羞辱,明里暗里还说太子妃那曹丞相做靠山,民不与官斗等等,如今只能来着候君亭采撷石榴愿能解安雅的思愁。
王玉茗的出现还有安心的一番话,封仁尧他信了几分没有人知晓。但效果还是达到了,只是那个善良得可怜太子妃,从冠上这个头衔到沦为军妓,至始至终都只是一个可怜的棋子罢了。
一个老旧的府邸中,阿仇有史以来发的最大的一次脾气,全身的毛都炸开,两眼发出凶光,盯着这贾珏。
阿仇:本神兽也只有让安然虐的份,你小子欺负安然,不就会说欺负本神兽吗!此人绝不放过,必须斗争到底!
贾珏站在墙角,抖完右眉抖左眉,他终于见识这只狗的厉害了,可以说就连周恒这个怪胎和这个女娃也抵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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