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院子,无济于事。只见安心坐在那些沙子上,抱怨的哭道:“为什么当年学的是机关枪,做的是组装的活,干的是杀人的买卖,却没有想着去制造玻璃,可怜可叹,当初只是想着,如何去把防弹玻璃弄个孔,却从来未想过去制造玻璃”
好在两日之后,安心坐在沙子上感叹,她放出的,信鸽是不是被人烤了吃时,周恒就递给她一个盒子,安心打开一看满满的玻璃片,有厚有薄,有几篇还是五颜六色的?
安心惊叹的望着周恒,周恒笑着摸摸安心的头,他宽大的道袍袖子拂过安心的脸,让安心觉得脸上痒痒的!
“你所说的玻璃就是琉璃吧!” 他的笑容如春之细雨,缠绵着,渗透着
安心仰头看着他的脸,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笑的如沐春风。那日在船舱底下,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他抱着胃中波涛汹涌的安心,看着她惨白的脸,他哄着着她吃药,笑容,也是这般如沐春风。她依睡在他的膝上,他为她哼着西越的歌曲,她看着他的脸,他的脸上也是这般笑容!
安心成为一种挣扎出来,看着周恒说道:“真是多谢了,你又帮了我一忙,看来你的护卫真是不简单啊!神出鬼没,不孔不入”
周恒也不否认,说道:“是啊,他们训练的好,神出鬼没,倒是可以说上,这无孔不入,永远都不会针对你!”
安心自嘲地笑道:“捕得一头野猪,还随身带着瓶瓶罐罐的调味品,看来也只是极品的炊事员罢了”
“你可是拿我没有与你坦露真相?”周恒问道。
安心摇头:“曾经有一女子问男子,你可曾爱我,那男子却巧妙的说‘莫要看我说什么,答什么?且看我如何去做!’他做得真的很好,事事为那女子着想。也曾有别的女子问男子,同样的问题,那男子说得天花乱坠,但是他的所作所为这样的女子日日为他坠泪!只可惜我不是这两个女子的任何一个”
周恒的手原本还摩挲着安心的发梢,此刻却缓缓地把手放下。
为何,你把这模糊不清的话都说的如此决绝?我希望你骗我,说明你在意我,我也希望你为我所做的感到欣慰,说明你接受我为你所做的一切,接受我这个人。
可是,为何,如此模棱两可的话,你却说的如此决绝,是在接受我,还是在把我拒于千里之外?
周恒蹲下来与安心同一个高度,他看着她,从来未有过的坚定,他说:“你不会这般问我,我是否爱你,只因为我从未对你说过‘我爱你’。”
他说:“我说过我要娶你,可是你却不在那个海边等我,我以为,是因为我没有说上日期,所以我在摸鱼村的残壁上写上了日期。我时不时去哪里看,一年两次,一共十二次,可是,每次都是只有海风拂过的草木丛林,每年都去附近勘察,看有没有你的身影,久而久之成为那一带出了名的狼道士!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却又是另外一个名字,另外一个身份,做这一件冒险的事情,你像一个谜,当我想解开这个谜的时候,这个谜团,却离我忽远忽近”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因为安心,已经泪眼朦胧
原来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原来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憋着!他守护着我,而我却那么自私
四四方方的院落,院落中间一地的黄沙,她坐在黄沙的中央,哭泣着
眼泪里没有哀伤,有的只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他看着她,嘴角弯起,就像心如蜜糖里的春风,如蜜般的含情
辕珿挂着泪,自责着自己的任性,这些日子看着沙唯君半死不活,它深讨自己的过错,当初就不应该出狐芝山来,更不应该走出院子看到这一幕,它以为这些日子以来,它的眼泪已经哭干了果然还是历经沧桑的阿仇厉害,看到这一幕,表情还能如此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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