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在一起!”她说着就靠在了云峰的肩上,然后低低地说道,“哥哥,你就跟玉儿做了夫妻吧!过了今夜,我们也许就”
“不!玉儿,明天,我们一定能活着冲出去!”
“要是冲不出去呢,哥哥?”
“一定能冲出去!要是冲不出去,我们就死在一起!”
郝云峰出去后,郝天民c曾天德c吴天禄三个老兄弟好一阵都没说话,他们心里都明白,明天这场恶战,肯定是凶多吉少。
沉默了一阵,郝天民才问道:“天德,天禄,我这样安排,你们没意见吧?”
曾天德答道:“大哥,你这样安排,我没意见,天禄也不会有意见!”
吴天禄也答道:“大哥,我没意见!”
曾天德接着又说道:“大哥,常言说,非常之时,非常之事,得有非常之举。我们郝家山虽有长子承家的规矩,但是,现在云山已经不在了,云林云海也没音讯,这山主之位也就只能传给云峰了。再说,郝家山的这几姓人家都看好云峰,他做这个当家人也是众望所归嘛。”
郝天民听曾天德这么说,忙问道:“这咋说?”
曾天德就说道:“大哥,你们郝家到山上之后,这十几代人几乎都是单传,子承父业也就理所当然,这也就让我们这几姓确定了长子当家,但到当家的你这一代,你有四个儿子,山上各家都看着你这四个儿子长大,他们的本事,他们的为人,大家都看在眼里。不是我这个当叔叔不地道,云山走了,我还说他的坏话。大哥,你四个儿子都有本事,但本事最大的就是云峰,云山简直跟云峰比;再就为人而言,云山不及他二弟三弟,更赶不上云峰,这云峰有你的胸襟,能容人容事,而且言必行,行必果,所以山上各家都看好他。天禄,你说是不是?”
吴天禄答道:“大哥,天德哥说的是实话!”
郝天民又问道:“天德,我以前好几次跟你提到立当家人的事,你咋都不明说呢?”
曾天德说道:“大哥,这话不好说呀!立当家人,是山上的大事,也是你家的私事,我们几姓虽说是亲如一家,但就家事而言,我们也还是外人,古语说,疏不间亲,我们也就不便插言了。再说,那么多古事儿摆在那里,弃长立幼,家国不祥,而云山在你身边,有你亲自调教,由他承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嘛!”
郝天民点了点头,说道:“眼下让老四当家也是没办法的事,其实,就算云山还在,如果山上的人都看好老四,我也不会违背众意的。如果这回我们三个都能躲过此劫,老四肯定会把令牌还给我,我就再看看,看他能不能当郝家山这个家,能,就传给他;不能,还得另当别论。如果我躲不过此劫,你们兄弟俩活下来了,你们就好好帮衬他吧!”
曾天德说道:“大哥,别说这丧气话,老四和我们兄弟一定会保你杀出去的!”
郝天民摇头说道:“这不是丧气话,天德,天禄,你们想,我们六个老兄弟,现在就我们三个了,我们毕竟老了啊!我们武艺都不差,但官军用得都是快枪,那枪子不长眼哪!再说,我们死了不打紧,我们得让年轻的杀出去,让他们见到好日子啊!”
曾天德c吴天禄听了,点头道:“大哥,你说的是!明天,我和天禄就跟大哥一起,跟的官军拼了,就是拼到只有一口气,也要让云峰把这一路人马尽量多地带出去,特别是我们郝家山的人,一定要给郝家山留下种子!”
郝天民叹了口气,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们回营吧,好好养点精神!”
曾c吴二人就站起身,说道:“大哥,你也歇了吧,我们回营了!”
两个老兄弟走了后,郝天民却毫无睡意。
自七月十六在成都跟赵尔丰开战以来,他的老兄弟,五个死了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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