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电报扣下了呢?”
“可是,他已经不是川督,不能做川省的主了,咋能扣下电报呢?”
锦城知县看着于宗潼问道:“大人,他不是要重新做这川督吧?”
于宗潼肯定地说道:“这不可能!他现在想的,也许就只是赶快把川督的大印丢给别人,他好走人呢!”
华阳知县就说道:“大人,这就能说通了。”
“咋说?”
“大人,你想,赵大帅想快点走人,这锦城就不能乱!”
“你说清楚点!”
“大人,他要是把这电报一宣,城里马上就会乱,那第十七镇的军心早就不稳,要得到这个消息,说不定就跟城外的匪徒联手来攻城了,那样一来,就成了内外夹攻,他想走也走不脱了!”
“嗯,有道理!”
锦城知县就问道:“大人,这街巷上都在散布这个消息,我们要不要请赵大帅派兵弹压?”
“还弹压个屁!你一弹压,就证实了这个消息,那不马上就乱起来了呀!你们不想活了,你们的家小也不活了吗?”
“那咋整,大人?”
“走,我们去见尹良大人!”
“大人,藩台大人又没有兵,找他有啥子用?”
“赵大帅现在只是护印,他是客不是主,能做主的只能是尹良这藩台大人了!我们走——”
于是,于宗潼带着两知县急匆匆地出了府衙
他们赶到布政使尹良的衙门时,那里已经到了好几个官员了,有提学使刘嘉琛c提法使尤愚溪c盐运使杨嘉绅,还有劝业道胡嗣芬。
门房见是于宗潼和两个知县,没去通报,就让他们进了衙门,并告诉他们,尹良正在议事厅里。
于宗潼三人走到议事厅门前,于宗潼先报了名,才说道:“藩台大人,卑职带锦城县c华阳县求见大人!”
尹良在厅里答道:“你们进来吧!”
他们走进厅来,见还有这么多比他们官阶高的人在,就忙不迭地行起廷参礼来。尹良忙阻止道:“都免了,都免了,现在议大事呢!那边有椅子,自己搬来坐吧!刘大人,你接着说!”
三人就自己去搬了椅子来坐了。
“行,嘉琛接着说!”说话的是提学使刘嘉琛,他的年纪跟尹良差不多,今天没有穿官服,一身打扮,就像是三家村的老夫子,“太后带着皇上出关去了,这就意味着大清朝廷没了,也就没人再管我们这些人的死活了,嘉琛以为,在这当口,身家性命是最要紧的,没人能救我们,我们得想法自救!”
劝业道胡嗣芬道:“刘大人,咋个自救法呢?”
提法使尤愚溪道:“各位大人呀,现在还弄不清这些消息是真是假,如果都是谣言,我们在这里自救,要是做出背叛朝廷的事,到时候,那就把身家性命全都搭进去了呀!”
盐运使杨嘉绅道:“尤大人,本来想等端大帅带兵来解围,现在是再也等不来了,城里就这么点巡防营,城外的第十七镇又靠不住,围在城外的匪徒怕是有七八万,这没有援军,破城就是早晚的事,不想法自救,不等朝廷来要我们的身家性命,怕也早让匪徒们拿去了呀!我们真得赶紧想法自救!”
尹良道:“各位大人,你们都说想法自救,可用什么办法自救呢?我们虽说是川省的大员,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权,说话就算不得数;川督的大印在赵大帅手里,人马就只有他能调动,就算他把大印给我们,我们又都是些文官,都没带过兵,就算要突围,也没人会指挥,你们说,能有什么办法?”
尤愚溪道:“突围?突围肯定不行!就这么点人马,出了城能走多远?又都是拖家带口的,根本摆脱不了匪徒的追杀!这不是办法!”
这时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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