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珠话音甫落,手中剑早到殷九离身后,惊得他额上冷汗瞬间滑落,心中暗道:“坏了!这次我怕是凶多吉少了!”
在这生死攸关的紧要关节,殷九离不敢再多想下去,身子向左一侧,堪堪避过了马小珠的短剑,他伸出右手想要拔出宝剑,却不料马小珠的短剑紧随其后,快的简直令人目眩,招招不离殷九离身前死穴,吓得他连连倒退,竟连拔剑的机会都找不到!
别看马小珠的剑虽短,可一寸短一寸险,正是因为距离太近,殷九离才显得难以招架,他不禁心中暗自叫苦,道:“难道我殷九离真要命丧这丫头之手吗?”
马小珠看出了他的惊慌之色,所以手中短剑刺得更疾,直恨不得把殷九离捅出几个血窟窿来!
眼见招架不住马小珠的攻势,殷九离便想到了一个坏招,口中高声叫道:“马小珠,你杀了我,罗小川就彻底回不来了!”
这句话就如当头一棒,当时就让马小珠一愣,她下意识地放缓攻势,却见殷九离猛然一个倒纵跳出圈外,“呛啷”一声拔剑在手,口中冷笑道:“比剑术,我殷九离从未败过!接招吧!”
马小珠听到此处,不禁后悔不迭,口中怒道:“好个死老道,竟敢耍诈!”
殷九离并不答话,抖动手中长剑,一连三刺,逼得马小珠连连后退,与他保持了很远一段距离,根本难以发挥短剑的威力,他这才笑道:“我说的是实情,怎么是耍诈?”
“小珠,你不要和他讲话,这死老道心眼儿最多,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现在你也不要去管罗小川,只要杀了这老道,咱们自有办法搭救罗小川!”梅如花提醒道。
殷九离一听这话,心里便急了,不住地暗自痛骂梅如花,可嘴上却道:“梅如花,你简直是吹牛不打草稿!你们知道罗小川在哪里吗?杀了我,你们还能搭救罗小川?简直是异想天开!”
他这样讲话,分明是给自己加了一层保护罩,因为马小珠若真是杀了他,就问不到罗小川的下落,可要不杀他,就难免被他所杀!
所以,十个回合之后,殷九离便渐占上风,气得赵行元在一旁叫道:“小珠,你怎么不听如花的话,你中了这老道的奸计了!”
马小珠也是一脸苦色,口中道:“为了罗小川,我别无选择!”
“唉!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犯糊涂!”赵行元气得叹息连连,却碍于身上有伤,只能无所作为的在一旁看着。
殷九离心中高兴极了,可面上却沉如秋水,剑招绵密,攻势不减,眼见三招之内就要刺伤马小珠,却听梅如花口中叫道:“小珠退下,我来会会这老道!”
马小珠也自知不是殷九离的对手,听到这里,就有心撤下,却不料殷九离伤她之心已定,下手并不留情,一柄长剑只在马小珠身上要害游走,誓要刺她一个血窟窿不可!
梅如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啊呀”一声怪叫,从彩布后面冲将出来,手中一抖荡魔剑,口中斥道:“看剑!”
殷九离眼看就要刺中马小珠的肩头,忽闻身后剑势甚疾,吓得他急忙回身相护,马小珠便趁着这个空档向后一闪,躲到了彩布后面。
殷九离怒冲冲地瞪了梅如花一眼,口中喝道:“又是你坏我好事!我饶不了你!”
他话音一落,手中长剑不守反攻,招招去碰梅如花的长剑,却不料梅如花并不与之纠缠,边战边退,而且口中痛骂不止,道:“你这道门的败类,灭师的畜牲,害人的邪魔,老娘今日和你为战,实在是大份!若不将你碎尸万段,就难消我心头之恨!”
“我呸!你这比猪还胖的后生晚辈,在老夫面前不仅没有半点敬老之心,还敢口出狂言,我若不教训你,就对不起你爹梅若兮!”殷九离也是唾沫横飞,骂得两眼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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