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堂顿时老脸一红,可是他仔细的想了想,齐氏压根就没想将这件事告诉自己。
要不是自己无意中听到了这件事,远程那孩子今日受的委屈都要吞到肚子里面去了!
于是他梗着脖子没好气的说道,“还能有什么真相?远衡一向孤傲清冷,如今更是了不得了,竟然敢踹自己的亲弟弟!”
“得了得了,”韩文鼎没好气的冷笑了一声,“事情究竟怎样,我也懒得与你详说了。你可知道你的好儿子竟然联系了暗阁的人想要杀了叶安然那丫头?”
韩玉堂沉默了好一瞬间。
而后抬眸看向韩文鼎,“不过一个小丫头而已,也值得韩远衡如此的大动肝火吗?再说了,远程才是他的亲弟弟,这小子自从住在了普惠寺后,就开始亲疏不分了!”
砰——
韩文鼎没好气的将桌子上的那一方砚台狠狠地摔在了韩玉堂的身上,的亏他闪得快,身上只是沾染了一些墨汁!
“还敢躲?”韩文鼎气不打一处来,“我看你是彻底的昏了头了!你知不知道那个小丫头是个什么身份?你的好儿子要是真的得逞了,怕是十条命都不够赔!”
韩玉堂皱起了眉头,对于韩文鼎说的这句话显然是质疑的。
“那丫头是当年云妃的遗腹子,也就是说那丫头的亲生父亲是当今圣上,而容臻是她的外祖父!”韩文鼎见他依然不为所动的样子,忍不住深呼一口气,沉声说道,“你以为你的好儿子伤了他当真不用偿命吗?”
韩文鼎想了想,又将自己近期调查到的事情尽数告诉了韩玉堂。
末了,他看着韩玉堂无奈的叹息道,“我知道你还在为了当年的事情生气,可远衡那么半大的一个小子他能懂什么?远衡和远程一样都是你的儿子,生活琐事上你若是偏心一切,我无话可说,毕竟十根指头还有长有短!而是在这种有关生死的大事上,我希望你能抱着公平公正的心态来对这两个孩子!行了,时间不早了,你先走吧,杵在这里看着我头疼!”
韩玉堂听着父亲的话,久久不能回神。
等到他离开后,韩远衡才从书房的那扇屏风后面绕到了前面来。
“祖父,时候不早了,我也该离开了。”
“远衡啊”韩文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仿佛不管说什么都是在这孩子的伤口上又添上了一刀。
韩远衡朝着他恭敬的行礼,然后转身退了出去。
屋外已经是夜幕降临了,也不知道安然他们是不是到达了驿站了。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叶安然一行人竟然又遇到了一批刺杀的人。
秦骁将安然牢牢地护在了身后,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软剑!
皑皑白雪中,不断的有鲜血流淌。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黑衣人死的死,伤的伤,而秦骁的后背也被此刻刺中了一剑,陷入了昏迷。
梅老赶着车终于赶到了附近的一个驿站,叶安然连忙吩咐隐卫去请大夫。
“先别急,”梅老看着着急不已的叶安然,连忙上前一步,仔细的查看着秦骁后背上的伤口。
“丫头,你先去大盆温水来,”梅老皱眉看向不停落泪的叶安然,沉声说道,“如今他这幅模样,必须要快点上药,好在我随身带了上好的金疮药,你先去打水,将伤口仔细的清洗一遍!”
现如今秦骁后背上的那伤口依然再不断的漫出鲜血,所以最要紧的就是早点将伤口止血。
听着梅老的吩咐,叶安然终于回过神来,匆匆忙忙的下了楼去厨房打热水。
很快,梅老小心翼翼的将帕子拧干,然后擦拭着秦骁后背上的血迹,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后,他的额头上都沁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好在这剑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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