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氏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梅老,然后冷笑着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一根葱?竟然敢对老娘评头论足?”邵氏没好气的指着赵氏的鼻子怒声骂道,“你这不要脸的贱妇,老少通吃啊,丢尽了我们老叶家的脸,你怎么不去死啊?”
叶安然听不下去了,看了秦骁一眼。
秦骁会意一把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架在了邵氏的脖子上,顿时她闭上了嘴巴。
“秦大哥,你不是喂她吃了药丸吗?”叶安然有些不解的走到了秦骁的身边,她记得秦骁往邵氏的嘴里塞了一颗让她暂时变成哑巴的药丸啊,怎么现在她竟然能够开口说话了?
“快说!”秦骁微微用力,那利剑很快就滑到了邵氏的脖子上沁出了一层殷红的血液。
“兰花那孩子用了催吐的法子,所以她就能说话了,”叶勇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想要将邵氏拽到身后。
叶安然朝着秦骁微微点头,秦骁这才抽回了剑。
邵氏大概是真的怕了,终于闭上了嘴巴,只是看着赵氏和叶良的眼神依然充满了强烈的愤恨与不满。
“今儿是除夕,”叶安然上前一步,冷冷地说道,“我不想见血!另外这篱笆小院不欢迎你们,还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每个月我爹挣钱的钱都被你们拿走了大半,每个月五六两银子还不够你们花销吗?我告诉你们,我叶安然脾气不好心眼也小,你们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儿,你们自己心知肚明,我也懒得再旧事重提!从今天开始,你们要是还不满足,非要上赶着来找不痛快,就不要怪我们不念亲情,秦大哥的剑还有我家的锄头都是不长眼睛的!”
这大好的晚上,偏偏被这两个人给毁了。
此时此刻,叶安然的心情是相当的不爽!
叶勇听着她掷地有声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看了一眼叶良,眼神里充满了愧疚,然后拽着邵氏回了家。
等到一大伙儿重新坐回椅子上的时候,大家伙的心情都变得有些不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
叶良满脸的尴尬,又亲自给梅老到了一杯酒,诚恳的道歉道,“前辈,我娘就是这样的性子,她总之请您见谅!”
“哼!”梅老冷笑了一声,他现在的心情是真的很不好!
梅哲文身为当今圣上的启蒙老师,德高望重,学生众多,桃李满天下!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整个大凤朝,就连圣上都不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前辈,明儿我给你做一道珍珠丸子吧,可好吃了!”叶安然见梅老面色不善,叶良神色尴尬,连忙走到了梅老的面前,小声的陪着笑容说道,“您就别生气了,其实跟那种人生气不值当!”
“行了行了,”梅老看着她卖萌的笑容,听着讨好的语气,没好气的拿起了桌子上的那杯酒一饮而尽,“我知道与你们没什么关系,你们一个摊上这样的娘,一个摊上这样的奶奶,都是不容易的。”
梅老想了想,看着这父女两的眼神又充满了同情。
“不过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梅老在心底暗暗的说了一句,毕竟这大过年的被人骂,真的很容易不开心!
很快,赵氏还有李氏,迅速的将桌子上的剩菜全部都撤了下去。
因着大家伙都要守岁,叶安然便提出让大家一起打扑克牌玩儿。
她做出来的第一幅扑克牌被容七带走了,如今扑克牌在临安的各大赌坊里可谓是声名鹊起。
离开翠园前,她磨着郑嬷嬷买了一副扑克牌带了回来。
经过赌坊的改良,现在的扑克牌都是用薄薄的纸张做成的,而且也很有韧性,与现代的扑克牌的质感八九不离十了。
叶安然兴致冲冲的教了大家斗地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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