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陆彬还没从得到儿子消息的惊喜中回过神来,乍然听到韩远衡的这句话,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这到底是哪个长舌妇竟然赶在圣上的面前进谗言?”
“陆伯伯,”韩远衡看着他,眼神平静地说道,“若非陆公子真的做了什么事情,相信这陶御史也不会十分有底气的在圣上的面前告状。”
陆彬低着头,仿佛有些想不通,“韩世侄,你有所不知,陆谦虽然性情乖张纨绔,可他十分畏惧本官,本官谅他也不敢在外胡作非为。”
“陆伯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韩远衡看着他,眼神诚恳的说道,“更何况陶御史的性子你也是了解的,若非有十成十的证据,想来他也不会开口。陆伯伯,我说句不当说的话,也许您了解您的儿子,可是他身边的每个人您都是知根知底的吗?
今日我和陆公子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可有一事,我实在是想不通,陆公子与我素未谋面,那他为何要故意针对我?”
陆彬没有说话,而是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他看着韩远衡,目光里多了几分感激,“韩世侄,多谢你将这件事告诉我,我心中有数了。只是先前你说曾见过勇武?”
“在前来洛阳城的路上的确遇到了一个名叫陆勇武的人,”韩远衡看着他里眸光里的欣喜,轻声说道,“只是陆伯伯,我并没有见过陆勇武,兴许只是同名同姓的人。”
自从五年前陆勇武坠下山崖生死不知,陆彬就一蹶不振郁郁寡欢,若非当初他骁勇将军的威名在外,只怕这洛阳太守的位置他就要拱手让人了。
陆勇武这个小儿子,从小智慧过人,文武双全,一度是他的骄傲。
可是谁能想到世事无常,他竟然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失踪了?
“远衡哥哥,”看着陆彬这七尺男儿红了眼眶的模样,叶安然忍不住有些怜惜,她看了韩远衡一眼,然后走到了陆将军的面前,“陆伯伯,不知道您手上有没有陆勇武的画像?先前我们的确见过那个人,我依稀还记得他的面貌,可以帮您看一看!”
“好!”陆彬这才回过神来,欣然同意,连忙让人去书房将陆勇武的画像取了过来。
叶安然仔细的查看着画像中的人,然后抬眸看了一眼韩远衡,见他点头,笑着看向陆彬,“陆伯伯,这个人就是我们见到的那个人,您的儿子还活着。”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勇武那孩子还活着!一天是上天庇佑!”陆彬的忐忑心情在听到了叶安然的这句话时,瞬间明亮,一想到小儿子还活着,他欣喜不已,高兴极了!
“韩世侄,不知道你们是从哪儿见到勇武的?那孩子还活着,怎么不归家啊”陆彬大喜之外又开始大悲,看向韩远衡的眼神里充满了疑问。
“这”韩远衡似有为难,而后看向陆彬,微笑解释道,“陆伯伯,不知道能否借一步谈话?”
陆彬看着他眸光凝重的样子,点了点头,“好,那你同我来书房。”
“安然?”韩远衡握住了她的手笑着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好。”
叶安然乖巧的点头,朝堂上的斗争十分激烈,她也不想牵涉其中。
等到陆彬带着韩远衡离开后,得到了吩咐的下人们将糕点与茶水全部都端到了叶安然的面前。
叶安然一边吃着糕点,一边饶有趣味的观赏着这太守府厅里的各种兵器。
陆彬的书房摆设极其简单,只有一张长方形的红檀木桌子以及一把太师椅,旁边摆放着一台兵器架。
“韩世侄,勇武那孩子”
“陆伯伯,”韩远衡看着他,目光诚恳的说道,“五年前,令子失踪的时候,您曾修书给祖父,让他帮忙调查令子的下落,这些年来,祖父的隐卫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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