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查。梓忻,你可知晓方才我与刺鬼一战,被它一举打进城里,城门就在我眼前被关下。我试过御剑,也不行。如今我们是真正的被人瓮中捉鳖了。”
“关城?”南与归被狠狠一惊,心下一颤,连自己已然取出青宿也不知,“擎苍在何处?!”
花梳玉道,“他一溜烟儿就跑了,我也没追上。只是,他说明日就会见到他,梓忻大可明日好好问问他。”
花梳玉说的什么,南与归已无心再听,如今他的心里只回荡着一个念头:擎苍在城内?
城内有刺鬼,那擎苍
南与汐先前被自家二哥的眼神震住不敢上前,正与同样被师尊撵出怀抱的花左江说着悄悄话。花左江将从宅子里捡到的珠子藏在手心里,将两只手放到身后,让南与汐猜珠子在左手还是在右手。
两人玩的不亦乐乎,突然,一股凌乱灵气猛地在正堂内迸发。
这股灵气无一丝征兆的爆发,凌乱如战场刀光剑影,凶猛似山洪巨兽,仅仅是触及也令人瞬间汗流浃背c心绪不宁。
正将手伸出的花左江身体猛地一颤,左手心的珠子从指缝间滑落,垂直掉落在地上叮当作响。
南与汐双手将那只手按下,小声惊喜道,“猜对二哥?”
顺着花左江的视线望去,南与汐在昏暗中认出自家二哥的身影。
先前花梳玉与南与归站在门前交谈,四个小的各自听了一会儿就开始开小差,倒是没太注意门前的二人。此时再看时,南与汐奇怪的发觉二哥现在站着的姿势有点不对劲。
灯笼被放在两位峰主间发出微弱的光,南与汐摇了摇头,擦了擦眼睛,再定晴一看,就见自家二哥闭着眼正靠在花梳玉身侧。
南与汐呆愣一瞬,回神后猛然扑到二哥面前。先是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见没反应,眼眶先红了一圈,又哆嗦着身子换了一只手想去探探二哥的鼻息。
花梳玉见他的举止太过小心,不由笑出声,“放心,他没事。只是刚才他神魂不定,差点引起心魔,我就把他打昏了。熙阳,待会儿你能照顾他一下吗?”
知道二哥只是昏迷没有生命危险,南与汐冷静了下来。伸手将鼻涕眼泪猛地一擦拭,握着拳头挺着胸脯将二哥揽到自个身上,抬首点头道,“嗯。”
慕容冲站在不远处,胳膊环绕着胸,抛给众人一个白眼,“谈个话也能引起心魔,玄苍真是人才辈出”
在他身侧的花左江赏了他一脚,将人踢翻在地,“有你什么事?你们也好不到哪去!”
慕容冲跌在地上不起,将手插回胸前,扭头不看花左江,显然在生闷气。
花梳玉叫花左江在正堂内整理出一席歇息的地儿,从乾坤袋内取出草席被褥铺上。先是将南与归搬到草席上,随即将几个小的也一一安顿好,最后他取出悲欢剑与血罗伞将二人各自插在正堂东南与西北方。
用金蚕丝在众人的手腕间缠上一截,他对着一众目瞪口呆的小的笑道,“今日怕是不能出去了,咱们明日再想办法,现在先歇息。熙阳与梓忻一起,称心你与那位小兄弟一起,画妖你与我一同守夜如何?”
自从花左江发觉慕容冲一逗就炸后,画妖很是安静了一段时辰。方才他半眯着瞧着花梳玉忙上忙下,未发出一丝声响。
见花梳玉问话,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在正堂的偏角寻到一处赶紧地儿,顺势往下一座道,“没问题。不过你得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不准耍赖,耍赖我就收了你。”
他说的“收”自然是将人收入画轴中。花左江正与慕容冲争着被子,一听,立即跳脚道,“呸呸呸!你敢关我师尊我就烧了你的画!”
花梳玉伸手将花左江的脑袋按了下去,冲着画妖歉意一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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