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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听不见外界的一切,他只感到身侧的南与归似乎停了。他困惑的歪了歪头,正欲开口,嘴被人猛地用双手捂住。捂住他的人正是南与归。
南与归捂着小孩的嘴不让他出声,小孩的声音太独特引人注意。他用手指在小孩的敞开的手心上划了划,写道——“可识字”。
小孩顿了顿,似乎是在反应写在手心上的字是什么。反应过来后,他微一点头。
南与归瞧着从柴房最左侧缓缓走进的几道黑影,在小孩的手心上再次写道——“等会别出声,有人来了。”
小孩浑身一僵,动了动嘴皮子却不敢说话。他的眼睛还被南与归用红绸绑着,如今他全身僵硬也忘了拿下来,只能尝试性的伸出手也在南与归的手背上划了划——“嗯”。
他这个“嗯”写得歪歪扭扭,有几笔全是倒着写,比稚子更不如。南与归又在他手心上写道——“遮住脸。无论发生什么,绝对不能将眼睛上的布取下。”
小孩这次没写字了,重重的朝着南与归的方向一点头,那意思——“嗯!”
南与归让孩子缩成一团藏在墙角里,用干稻草遮住他身体。小孩突然意识到什么,开始剧烈挣扎,南与归一个手刃砍在他脖颈将人敲昏。敲昏后的小孩极为好摆弄,几息就将人遮掩得严严实实。
与此同时,柴房外突然响起剧烈的撞击声。南与归朝房门看去,柴房外映照在窗户上的影子显示有几个高大壮硕的黑影正在撞门。
小孩堵门用的东西不多,门外的人见门被堵着自然也猜出里面藏着人,于是就愈亦卖力的撞门踢门,试图将门砸开。
柴房内有一间紧闭的窗户,南与归将窗户打开,在房门被撞开的那一刻当这众人的面跃身一翻。
翻过窗户,南与归落在地上,离他不远处传来一声怒吼。
“抓住她!!!”
纵使南与归占了先机,可毕竟他现在的身体是体态娇弱的女儿身,仅仅是随着小孩跑了不足半炷香就疲惫不堪,更别提是被几个熊腰虎背的彪头大汉追着跑。
没等他跑过第三个拐角,他就被人抓住,擒着双臂逮到领头人面前。
领头的人自然是最先在新房前看见的斯文中年人,他衣襟不再整洁,袖口上沾染上丝丝血迹,血沫的腥味一直刺激着南与归敏感的鼻翼。
他被人扔在男人脚下,手没有被束缚,南与归想这群人应当是料定他逃不出众人的包围。剧烈喘息着,将气顺了回来,他刚想从地上爬起就又被人一脚踹到地上。
这次他不知在地上跪了多久,膝盖在坚硬的石子上磕得生疼,被踹的脊背如同撕裂般拉扯着他的五脏六腑。
这具身体太过娇生惯养了。
南与归意识到这点时他被人一掌压在地上,面颊在石子路上磨蹭,不用看也知道掉了几层皮。偏偏在场的人没人会放过他,不断的有人压着他试图使以暴行。
四肢被人拉扯着,他被人翻了个面,脸颊终于不再忍受地面的煎熬,却有几双不安分的手伸到腰间,胡乱拉扯着腰间系着的腰带。
这身喜服在东躲西藏间本就松垮,解下腰带不过须臾。
南与归在腰带被解下的那一瞬,突然猛地用头向靠得最近的人袭去。
那人压制着他的手臂,被猝不及防的撞击弄的额角出血,双手不经意一松,南与归趁着这个机会将手收回继续向周围的人袭去。
纵然没有修为灵气,南与归防身的术法仍旧在,拳脚功夫在岸上南山也能排的上名号。周围的人被他的迅猛攻势惊了一跳,纷纷有些措手不及。
南与归顺势闪身躲过敌手,从地上拾起一柄大刀,向着领头的中年男子冲去。
他这一冲用的是视死如归的凶势,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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