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为不够,不能定下落脚的地儿。若是你们进去又出来后,发觉陷在狐狸堆里可别怨我。谁叫你们非要相信一只妖精。”
花左江十分懂得勤学好问,观二人的对话面露不解,扒着花梳玉的手臂问道,“师尊,画妖这是在作甚?他要烧了涅槃画?”
“哼,”画妖挤出一声讥笑,轻藐道,“涅槃画可是仙画,岂是你说烧就烧的?不怕告诉你,你画妖爷爷手上的这幅画能与世上任意一幅画相通,人在此地进去,转眼就能从彼地出来。莫说是狐怪,就连天魔也察觉不出分毫。”
花左江立即反驳回去,“啊呸!爷爷?我还是你祖宗!你瞧瞧这座城,被毁得一干二净,没一样活物,能找出的完整物件儿也没有,哪里去给你找另一幅画?你白日做梦,谎言连篇,不知羞耻!还有,在我师尊面前说话放尊重点儿,小心我灭了你!”
花梳玉却是按捺住他,摸着下颚沉思道,“不一定,若是城内存有修仙者的住处,家中兴许会留有几件残留着灵气的画像此法尚可一试。”
花左江立即撒开爪子,小跑到画妖跟后,面露谄媚c毕恭毕敬道,“爷爷,我们什么时候出去?我给你打下手,替你守阵。方才是我言行不对,与我师尊绝无关系。你心里若是不畅快尽管冲我来,我绝无怨言,只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带我们出去。”
花左江趴下来就叫人“爷爷”,神情无一丝的不自在,仿佛方才骂人的话都不是出自他口。莫说旁人看不过去,连南与归素来淡然的脸上也出现一丝龟裂。他轻咳两声,将众人的注意力引了过来,义正言辞道,“时间紧迫,画妖,施法。”
若是在这群人里找出一个能使得动画妖的人,必然是南与归。画妖叫众人伸出一只手搭在他背上,闭眼后默念口诀。
众人只觉得身侧有疾风飞过,一息后,画妖提醒众人“睁眼”。南与归还未睁眼,就听见耳畔响起一声惊天嚎叫。
“啊呀!鬼女!!!!!!”
南与归听惯了花左江的嚎叫声,可这道嗓音中掺杂着陌生,睁眼望去才知是慕容冲。此时的慕容冲毫无风范的跌到在地上,面上惊恐异常,似乎是看见了世间最恐怖的东西,狼狈至极。
南与归心下困惑,他从进入涅槃画前就提高心中警惕,出画后他并未看见c听见c察觉出异常。且,就算是他察觉不出,花梳玉必然能瞧出端详。可他放眼望去,除去跌到在地上的慕容冲外,其余几人皆是满脸疑惑难解。
涅槃画果真是仙器,能力非凡,能藏匿天下万物,亦能相接天下万物。前一秒他们还被一群狐怪围困在正堂,眼下便出现于一间小书房内。
此书房简洁却不简陋,一套黄梨木桌椅,桌上文房四宝俱全,两侧有书架,书架上放有存书若干,看上去与寻常百姓家的书房毫无差异。可就是这毫无差异,令众人心生不安。
城内被施有天魔阵,无人能出去,就连画妖的涅槃画也仅仅是将人转到城中的另一处。按理而言,这座城被毁有数年之久,城内活物也好,死物也罢,除去方才藏身的正堂外就没见着一件完整的物件儿。
这间书房看似寻常,却处处透着诡异,不知这里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慕容冲一声嚎叫将众人的目光引了过去。南与汐离他最近,左右望望没发觉异常,附身想将跌到在地,紧紧闭着双眼的慕容冲扶起。弯下腰时,眼角的余光却瞥见隐蔽的桌底,当下浑身一颤,厉声尖叫,宛如死命逃窜的兔子般逃回自家二哥的怀里。
南与归一挑眉,眉头还未落下,就见好奇心极重的花左江向桌底探去,不出一息也蹦回花梳玉的怀里,将头埋进自家师尊怀里,埋得严不透风。
花梳玉一手抚着爱徒脑袋安慰,一手撑着桌脚俯身向下探去。南与归注意到在看见桌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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