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与汐向小伙伴们介绍岸上南山的习俗,弄瑶节首当其冲,惹得几人纷纷向往。岸上南山建立于千年前,是东玄少有的仙境,传言三千年前桫椤真仙云游至此,以文题名,闻名四域。
花左江也曾听闻过岸上南山,只是估摸着是南山的莲花太出名,将其他的给盖住了。去南山赏莲的文人墨客多了,关于南山的诗词歌赋数不胜数,世人光顾着看文章去了,哪还能知晓南山还有个弄瑶节。
不过几个小的又转脸一想,南山只允许没修为的凡人进去,修士们除非递上拜贴,否则一律闭门谢客。也对,岸上南山本质上还是一个宗门,是南家人的私地,难能让人随意进出。凡人还好,没什么修为构不成威胁,若是修士谁能保证是不是敌家细作。
而那些文人只会吟诗作对,泛不得舟桨,摘不得莲花,打不得擂台,与其写下来丢人现眼,不如闭嘴不谈。难怪南与汐嫌弃他们碍手碍脚,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我听姐姐们说,我家三百年前就开始不准外人进南山,凡人也不行。一百年前直接把南山锁死了,还是等我出生后才慢慢好转了。不过也从那时起,族谱上添了规矩,宗主要一直坐镇南山,不准随意外出,连迈出大门半步都要被赶回来。”南与汐捧着脸哀叹。他现在仅仅是代位宗主,还能四处溜达,等到真正继任宗主后就要等着被“圈养”了。
第一次听到南山的另类规矩,花左江唏嘘不已,“啧啧,那南家的宗主不就成了大门不迈三门不出的黄花大闺女谁定的规矩?南峰主现在就能肆意走动,他可还是宗主?不合规矩呀!”
“否担心。”南与汐一挺小胸脯道,“现在有我舅舅守着哩,舅舅一个顶好几个!超级厉害!”
花左江默默对他竖起大拇指,真是有了寒元尊者万事皆宜!东玄没人敢惹不说,四域内惹得起的也就三四个人,且这三四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和南山扛上。寒元尊者深受九疑仙人青睐,就算是扛上了也有几分胜算,真真是一本万利。
崇敬九疑仙人的人对寒元尊者亦是推崇有加。反正在他们眼里九疑仙人做的一切都是极好的,唯一受青睐的寒元尊者也是极好的简直是爱屋及乌的典型。
谈论起寒元尊者,除去花左江和南与汐,马车上的其余二人却是神色各异。
画妖趴在车顶,摸着下巴困惑道,“寒元尊者是谁?也是南家人?”
慕容冲双臂环绕在胸前,脸极臭,咬牙切齿道,“切!那个狗敢和我北渊至尊用一个称号的渣渣!”
他话音未落,花左江就驳了回去,“谁规定只准你家那位用‘尊者’做称号?!我就用了,你来打我呀!”
“你!”慕容冲性情本就易冲动,当下恼了,拍着车沿道,“无耻!厚颜无耻!”
画妖趴在车顶,单手撑着脑袋,嘴里嚼着果子,边瞅着车夫位上的两人相互斗嘴,同情的摇摇头。自从慕容冲来后,他甚为清闲。看下面的两位吵得差不多了,他继续刚才的话题,“寒元尊者是谁?我没听过。”
“嘁!寒元尊者你都不知道,孤陋寡闻!”花左江一撇脸,用胳膊捅了捅身后的南与汐,挑眼道,“寒元尊者是熙阳的亲舅舅,凌寒一剑天下倾,何等风光!”
南与汐还在啃着果子,玄苍木的果子看似枣仁大小,初尝时味酸涩,吃不惯的人第一口就会呲牙,但从第二颗起适应酸涩之味后竟慢慢嚼出甘甜,将酸味冲淡又留有余香,因此要连着吃才能尝到极品。偏偏花左江爱玩弄,只给了南与汐和自己几颗连着嚼,画妖与慕容冲第一口就被酸得皱了脸。
见花左江问自己,南与汐将嘴里的果子从左腮帮子转到右腮帮子,想了想道,“嗯舅舅好厉害的,听大哥说就是因为舅舅南家才好起来哒!”
花左江欣然点头,画妖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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