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宁暗自松了一口气,幸亏自己没过早安排徐盛,否则就会弄巧成拙了,但是皇帝的话还是要继续捧着:“父皇英明,儿臣也对刘太师有怨言,父皇可要好好收拾收拾他,省得他老是在父皇面前指手画脚。”皇帝没说话,但是眼神已然说明了一切,会宁看在眼中,心中为自己雀跃,有了皇帝的插手,刘太师这颗大树都不用自己砍,自有人会砍。
皇帝此举给会宁带了好消息,不可避免就让刘太师心烦得厉害,只见他现如今在府中听着消息,心中顿时起疑不由得在厅内来回行走,一旁的刘夫人却有些摸不着头脑,被他转得头晕,忍不住问道:“老爷,你到处来回转,转得我头晕,所谓何事嘛。”
刘太师猛地站住,指着刘夫人道:“还不是你那好孙女儿惹的祸事,看上了人家的人,结果怎么样,被陛下知晓了,退了婚,如今可好,那徐盛成了陛下钦点的榜眼。”
刘夫人不以为意道:“成了榜眼就是榜眼呗,还能把你愁成如此?”
刘太师极为无奈道:“你用点脑子,陛下早就知道徐盛此人,还把他点为榜眼的意图是什么?”
刘夫人迟疑道:“还有什么?说不定就是徐盛的文采好,不然咱们孙女儿如何能看上他呢。”
刘太师一直自视甚高,平生的憾事就是娶了一位颇为愚钝的妻子,虽说家世c学识颇好,只不过是心性单一,脾气耿直,有些时候想事情太过表面,让刘太师颇为头疼。虽说刘夫人说事情说不到根基上,但刘太师依然耐心地给刘夫人解释:“因为退婚的事,咱们已经把徐盛得罪了,陛下依旧点了徐盛做榜眼,必然是对我有所不满了。”
刘夫人面露焦急道:“陛下这般行事,咱们可如何是好?”
刘太师也是一筹莫展道:“陛下暂时还未有动作,咱们也只能等着,以不变应万变。”
“既然如此,那老爷还在烦心什么?坐等着消息就是了。”刘夫人说着还给了刘太师一个白眼,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
刘太师被自家夫人这么一说反倒是松懈了下来:“夫人说的极是,与其这样坐立难安,不如等陛下出了动作,我再做安排。”
刘夫人听完刘太师的话甚是自得,平日里刘太师有什么事情从来不同自己商量,今天竟然听了自己的话,只不过突然想起件事变了脸色道:“说起来啊,咱们孙女儿因为退婚的事不好找夫婿了,如今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家谁不知道咱们家这档子事儿,再加上她又不开窍,还吵着嚷着要嫁给那徐盛呢,真不知道那徐盛有什么好。”
刘太师闻言痛惜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也没想到此事已然做的如此隐秘,为何会宁公主会知晓,还在皇帝面前托盘而出,让咱们不得不做出退婚用以弥补,我在想是不是咱们派出去的人中有会宁的人,或者是徐盛这边会宁早就有人盯上了?”
刘夫人不耐烦道:“老爷,咱们在说孙女儿的事,怎么又扯到朝政上面去了,咱们孙女的年纪不小了,亲事可拖不得了。”
刘太师赶紧抽回思绪安抚道:“亲事好办,如今在京的举字何其多,我明日找人查一查,三甲中若是还有未婚配的,相貌人品皆佳的新科进士配咱们孙女儿足够了。”
刘夫人素来没有门第之见,因着刘太师就是她家中榜下选婿得来的,到最后还不是混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以她对榜下选婿甚为赞同,见刘太师有此安排,甚为满意,起身道:“那我去劝劝孩子,不能老是一股子蛮劲只顾着钻牛角尖,劝开了好找新夫婿。”
刘太师只是独坐在座椅上陷入了沉思。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刘太师为徐盛的事陷入了苦恼,徐盛却因为退婚和放榜反而倍感轻松,他给报喜的衙役封了喜钱c送走之后,自己坐在厅堂中呆坐,自己苦读近二十年终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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