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宁这边一切进展顺利,只不过江临舟却被定远侯将了一军。
只见定远侯将江临舟叫到大帐前,呵呵一笑:“如今南越兵马距咱们不足百里,需要有人从他们后方深入,最好是能断了他们的后路。江世子,听闻你三岁拿剑,五岁已然熟读兵法,在安平侯底下练过十几年,是文武双全,智勇可嘉,我看这军中也就你能担此重任,不知世子可愿为了咱们大齐以身犯险啊。”
江临舟听完定远侯这话,瞳孔猛地一缩,心中十分鄙夷,但当着如此众多将士也无法言表,只得拱手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临舟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定远侯走到江临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样的,我大齐的将士都应如此这般,既然这样,我就把明阳军最精锐的部队拨给你,归你辖制,后日你们便出发前往南越,以断南越军后路,这一仗必定打得南越一蹶不振。”
一旁的将士全在敲着手中的兵器壮势,待散了之后,董世平气愤道:“定远侯凭什么就派你去断后路,你可是安平侯的独子,万一你出了什么事,你让安平侯可如何是好。”
江临舟无所谓的一笑,安慰道:“不用替我担心,倒是你,冲锋陷阵的时候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除了多杀敌之外,一定要注意别受伤。”
董世平一扭身子:“那你呢?你就不关心你自己吗?”
江临舟小声道:“你不用担心,我早就在南越安排了人手,到时候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还想回京城见我的心上人呢。”
董世平一听江临舟说心上人顿时来了精神:“告诉我,你的心上人是谁?这么多年怎么也没听你提起过呢。”
“这件事儿还没谱呢,等到我建功立业之后才能安心去求娶她,不然哪里来的聘礼呢。”江临舟一想到会宁信中说她已经解了毒,心中的大石已然放下,没有太多的后顾之忧了。
董世平被江临舟勾得心痒痒,追问道:“你就告诉我是哪家闺秀,她可有姐妹?若是合适,也可以帮我说和说和。”
江临舟耐不住董世平的软磨硬泡,松口道:“等咱们打完这一仗,我一定告诉你。现在呢,我要去准备准备,后天就要深入敌后了,多准备些东西才能预防万一。”说完也不理董世平在原地纳闷儿,径自回了自己的帐篷,收拾着自己手中的药c刀剑和衣物,摸了摸包袱中会宁派人送来的金丝软甲,说是可以刀枪不入,后天走的时候一定要穿上。
除此之外,江临舟还去城里买了不少的肉干和腊肉,用火烤熟之后带在身上。第三日出发时,江临舟背了大包裹放在马上,与其他战友一同骑着马朝着明阳城外跑去,准备绕过一旁的大山,到南越军的敌后。
江临舟带着人混到商旅队伍中分为几拨到了南越一带,正好这一队人马人数不多,分几批便到了南越的汲水城,过了没多久,就各自分散开,朝着汲水城旁边的大山中走去。
江临舟入了汲水城后给定远侯发了消息,定远侯听闻消息,带着大军与南越军大战一场,双方各有损伤,不过两军相距十分之近,双方各自加强了夜晚的巡视,以防偷袭。
而江临舟几队人马过了汲水城,分散地向城外的大山走去。经过三天的跋涉,江临舟带着五十人终于爬过了大山,他们隐藏在山林中看着山下扎满的帐篷,一队人马在山中等消息。但是南越军营驻扎在山坡以北,必须要等到有南风才能行事。江临舟带着人在山中风餐露宿三四日后,终于有南风吹过来,江临舟站在山脊上观察了一个多时辰之后,一旁的探子道:“世子,他们的粮草放在北面,咱们从这边不容易过去”江临舟咬着一块肉想了想:“咱们现在这等等,等到晚上再说。”
几人扛着蚊虫的叮咬,一直挨到了晚上,雾气渐渐地弥漫在山上,这时,江临舟发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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