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儿!”凌断一把扑到倒在地面抽搐的凌浪的身上,面色焦急,“玉呢?玉呢!”双膝跪地,双掌撑在地面,移晃,他的脑袋在四周急扫。
“喂。”
就在他没能发现玉佩踪迹,而手足无措之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了,接着一只手递了过来,玉佩摊于其上。
凌断抬头,望着男人那张慵懒的脸颊,胸中话语终是化为两字:“谢谢。”他急忙接过玉佩,凑于凌浪的鼻息前。
“浪儿别怕,有爹在,有爹在。”
可是吸收了玉佩中的生气之后,凌浪的情况并没有多少好转,身体仍在衰竭。
“怎么,怎么会为什么”凌断见状,急得一把抓住自己的头发,而后好似想到什么,又一手垫在凌浪的脖子下,将其抬高,另一手又将玉佩凑上去。
然而,还是没用,凌浪依旧在虚弱,脸色愈发苍白,好似快化为虚影的人一般。
“啊!”凌断又是一声凄厉悲鸣。
“‘啊’你么个头哟,多大的人了,慌个鸡儿,让我看看。”吴空蹲下,也不待凌断答应不答应,一把将其挤开。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吴空的手薅住凌浪的手腕,小指翘起,三指压在其侧,时而按压时而微松,原本欲怒斥吴空胡闹的凌断见吴空学过医的样子,忍住了话语,面容却是苦涩不堪,止不住的哀声:“没用的,凡间医术对于浪儿是没用的,浪儿他是”
“闭嘴!”吴空喝道。他认真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是什么他自己会看。
嗯他的身体衰弱的很快,就像拔了橡塞得水池,生机不停的流逝,器官里的元气在消散元气,元气!
吴空脑中灵光一闪,他不着痕迹的渡了一部分自己的“气”过去。
果不其然,凌浪随后转醒,可他的衰弱依旧存在。
“醒啦!醒啦!”凌断高兴的大叫,此刻的他是纯粹的父亲形象。
“闭嘴!我看不到吗。”吴空再次喝道。
按理说,高高在上久了,被人呵斥,凌断是会怒的,不对,任谁为人一而再的呵斥都会怒的,然此刻的凌断之于吴空,心中却只有感激,无尽的感激。醒了就好,能醒就好啊。
“师,师傅,”凌浪睁开眼便见两个脑袋映入自己的眼睑,他下意识的撇开那张更为焦急c苍老的脸,对着眉头皱起的吴空叫道,声音,飘虚。
“嗯。”吴空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在回答凌浪,还是自己的思路卡壳了。
“师,师傅,我这是要死了吗?”
“嗯,”吴空斜着他,点头,面无表情,“没错,你快死了,有什么遗言,赶紧交代。”说完,他脑袋偏向一边,与凌断相反的方向,不去看父子两人,脑中却仍在飞速运转。
按理说,他这是先天早衰,出生就活不过几天才对,看样子能到现在,问题就出在那玉佩身上。
我虽还未修仙,却也能从那玉佩上面感受到庞大的生机,不对,不是那玉佩上蕴含,而是那玉佩如一个蓄积的门阀通道一样,在源源不绝的沟通天地将灵气渡送给凌浪,十几年。只有这样才合理。
那么,在刚刚玉佩离身的时间,凌浪的灵气出现了断片空缺,缺了一块,放回玉佩仍是缺了一块。嗯,是了,必须要把那一块补起来才行,可是我该怎么补呢?用什么补呢?
若是学了元气弹就好了,现在
“浪儿,”凌断一声轻唤,声音轻如虚弱的凌浪,他大可不必这样,然而他还是这样了。
“爹是爹错了,是爹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对,你说的对,我不配当一个父亲,我”
“爹,你不要再说了,我懂,我都懂了,我现在都懂了。”凌浪躺在地上,头枕在凌断跪坐的双腿上,惨然一笑,“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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