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回答堪布说话了,“费默,你看看是不是我”说着一伸手把自己的面皮抓破了。
说起来很奇怪,他的面皮破了居然没有流血,堪布抓着破口处往两旁扯、众人的惊呼声中他竟然把自己的整张脸皮扯了下来。
靠,原来是一张薄薄的面具。真正的堪布是个圆脸无须的老头,两道白眉、一双笑眼,看上去挺慈祥的。
“哇!真的是鬼医呀!”费默应该是认识他,很怕他跑了似的抓住他的手,“我们找得你好苦啊!”
堪布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跑的,行健救了我一命,我答应他帮贝盟主的忙了。”
“太好了太好了,”贝露露不顾众多属下在场,抱起我的胳膊摇晃,“行健,你不是被国安局的人带走了吗?自己跑出来了?”
我便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最后说道:“既然你能救我出去我还是回到国安局去,省得他们没完没了追捕我。”
“你说的对,”费默拍着我的肩膀说:“你放心吧!明天肯定能解决,然后咱们再研究怎样去救贝老盟主!”
我同众人告别回到国安局,依着出来时的路线来到窗下,刚要跳进去忽然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坏了,那小子真的跑掉了!”
另一个人说道:“这可怎么办?局长要是知道了,咱们俩就费了”
先前的人担忧道:“但是人已经不见了啊!如果不汇报责任不是更大吗?”
“也是啊那快去汇报吧!”脚步声响急急的出了房间。
别介啊!回头再发个通缉令追捕我怎么办?我急忙从小窗子跳进去,关上窗子、装好铁栏杆。
那时脚步声还在楼梯上响,见房门没锁我追了出去大声喊道:“有人吗我要渴死了,给我杯水!”
急促的脚步声立刻停下来,隔了一忽有人问:“谁在说话。”
“我是天行健我国法律规定不许虐待犯人吧?我要喝水!”
脚步声再次响起奔这边来了,我连忙回屋坐好,仿佛从来没有离开的样子。
很快两个青年人就跑了进来,两个人都惊疑看着我,我白了他们一眼,“我抗议我要喝水。”
一个青年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故作纳闷的说:“什么又回来了?我一直在这儿,哪也没去啊?”
“呃?”两个青年惊疑的对视,“怎么可能,刚刚这屋子里明明没有人窗子还开着呀?”
“那是你们俩个人的幻觉吧?窗子好好的关着呀哦,一般我睡着的时候都是隐身的,所以你们没有看到我。”
“你能隐身?”“不会吧?”
我笑着说:“如果我跑了还回来干什么?对不对快给我点水喝,否则明天告你们不人道、虐待嫌疑人!”
一个青年还要说什么,另一个扯了他一把、使眼色叫他出去了。也不知道他们在外面嘀咕了什么,不大功夫真给我拿来两**水。
我见包装都是完好的,才打开一**喝了,然后趴到桌子上睡觉。
奶奶的,哪里睡得着啊!如果没有人帮我解除诅咒,哥们儿可就过不去十八岁生日了
坐椅子上睡觉能舒服吗?稀里糊涂的、一会儿睡一会儿醒的,渐渐的外面有了车声、人声。
眼睛虽然还是很困,但是脑子却没有了睡意,主要是太不舒服了。我起来绕着桌子走了几圈精神精神,也不知道贝露露她们几点能来。
等待最是让人心焦的事情,特别是还不确定结果如何。说来也奇怪,过了上班时间一个多小时了、不但贝露露他们没有来就连背头也没有找我。
奶奶的,不管咋样来个动静呀!昨天晚上只吃了半斤饺子,早消化没了。
不找我老子找你们,我来到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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