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陈皓与龙营先锋作赌,若赢,就送他入东海二太子敖宇麾下当差;若输,便要其与己鞍前马后做个仆从;
一个是成精的蟒,一个是吞丹的龙。双龙斗,显神勇;这边厢拳来腿往,那边厢不动如山;见相持不下,陈皓遂耍了个小聪明,
“一拳定输赢!”
这蟒龙不知有诈,兀自答应。
陈皓五爪真龙之躯,其力虽举不得如意金箍棒,拿不起三尖两刃刀,但怎么也有数千斤巨力,这蟒龙如何能比?
只见他提气运功,握拳蓄势,法力激荡如惊涛拍岸,后一拳打出,巨力迸发,似能撕天裂地。霎时间,只见海水汹涌奔流,如从龙的云,随虎的风;跟着陈皓拳势排山倒海般打向胥纶——
水涌如奔马,浪疾似战车;观者见此,不禁惊叹,只觉驸马一拳即出,天摇地动,势不可挡!
正处于中心的胥纶更是忍不住脸色一变,不过他倒也硬气,眼见拳势凶猛,亦不曾想过躲闪,而是强自交叉双臂,护住头脸。
可想象中的沛然巨力并未出现,他忍不住放下双臂,只见陈皓拳已至,却是对着他身侧。胥纶忍不住顺着他拳头方向望去,只见校场由礁石铺就的石板,已被巨浪冲出了一道壕沟
蟒龙见此,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要知道,这校场内的礁石都是海中虾兵蟹将整块整块削下的,一块足有数千斤重。若非神兵利器,谁又能留下这么大一道创口?
他虽然执拗,但并不傻!
这样的拳力,依靠他蟒龙之躯,别说抵挡,能够活下来都已经是万幸!
呆呆的看向这位东海驸马,胥纶眼中满是茫然不解——
陈皓收拳,笑了笑,“沛然之势,亦敢以身相抗,果不愧为龙营先锋!”
话毕,遂转过身,向着四公主等人走去,声音却远远的传到了胥纶耳中,“千古江山,英雄无觅!以汝之勇,配得上英雄二字!”
“汝且少待,我这便修书一封,送你往二太子处,望你能够大展宏图,成就一番功名!”
陈皓这番作态,尽显豪情洒脱,顿时令胥纶有些不知所措。他初时看陈皓长得细皮嫩肉,与二太子敖宇那副雄伟凶悍相比,心底便有几分不屑。比斗之时,更是重手频出,招法狠辣。
没想到,陈皓不仅手下留情,更是将其比作英雄,与其胸怀相比,胥纶不禁自愧弗如。
换位思考,若他今日面对的是其他太子,先有冒犯在前,后有比斗在后;试问,谁会有驸马这样的胸怀?
看着陈皓远去的背影,胥纶眼神复杂,只觉自己不管是心胸还是神通竟然都败的如此彻底!
羞愧难当之下,这莽汉忍不住低头喃喃:“英雄之名,胥纶愧不敢当啊!”
踩着平滑的石道,敖倾馨蹦跳着与陈皓并肩而行,美目不时在他身上流转,其中满是好奇之色——
“我说你都看我半天了,我脸上有花么?”撇了眼佳人,陈皓忍不住顿足,不满的道。
四公主桃腮带笑,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倒映出陈皓的身影,“你真的要送他去我二哥那儿么?”
“那不然呢?”轻轻翻了个白眼,陈皓道:“我话都说出去了,还能有假?”
“你不是也想收服他么?”敖倾馨莞尔一笑,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霎时间,清冷的面容有如冰雪消融,万物逢春,让人心中为之一暖。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他一心只想投靠二太子,我又何必强人所难?”
敖倾馨眨了眨美目,上下打量着陈皓,佳人瞩目,看的他颇不自在,“总觉得你在说谎!”
摇摇头,陈皓不再多言,他已经吩咐了禹台,今日斗战甚是乏累,明日再择兵将。
当天夜晚,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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