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勾勾手指,看向浣尘:“过来~”
浣尘一身鸡皮疙瘩:“小姐要干嘛,我才不过去。零露,誓死不要过去!”
零露点点头:“嗯嗯,浣尘姐姐我听你的!”
“无聊。”房丹心瞥了她俩一眼,“让我看看这都是些什么料子!”迈步走了过去,翻了翻尽是些厚重华丽的布料,大红大紫的,十分艳俗。
房丹心转头对着浣尘翻了个白眼,浣尘一脸懵逼:“怎么了,小姐?”房丹心朝她勾了勾手指:“这年头皇宫里都喜欢这种妖艳贱货?”
浣尘无语:“额”
房丹心将布料扔给零露,“去,把这些料子送到后院去,就说老娘恩典,谁爱穿谁穿,反正我不去。”
待零露走出房门,房丹心才转身坐回文案上:“你不去睡?”
浣尘拿了剪子要去剪烛,“小姐真不去?要是去了,认一认朝中大臣不是更好?”
房丹心一笑:“怎么,你这么快就按耐不住要复仇的心情了?最近这么多话。”
浣尘低头不语。
“去,怎么能不去呢!”房丹心神秘一笑,“去,帮我问问这淮南王是个什么来头。
次日清晨,淮南王别居。
“圣旨到——!”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先皇七子淮南王文赫,朕之叔也。朕念其遣之封地多年,为民除害,实为皇家之薄幸。特赐晋封为三珠亲王,十日后进京,赐居罗泉宫。钦此!”
“谢皇上。”淳于文赫不慌不忙地站起接旨。
王公公笑笑:“咱家先在这儿恭喜王爷了,太后娘娘给您带句话。”
淳于文赫一手递上二十两金子,一手接过王公公给的密笺:“您说。”
王公公点头:“回宫时多小心。老奴告辞。”
待王公公一行人走远,淳于文赫若无其事地走回屋内,做回那花花公子。
“公子~”
“爷~”
淳于文赫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让人捉摸不定,纤长的手指微微擦过这些胭脂俗粉的腰际。搂着刘媚儿进了里屋,门外正观察地黑影晃动,以为里面正在做些不可描述的事。
淳于文赫熟练地整理着衣衫,翻身从刘媚儿身上起来:“你姐呢?”
刘媚儿一双媚眼带着不满:“二公子还真是偏心。怎的,只记得大姐二姐,媚儿就没用了?”
淳于文赫邪气一笑:“怎么,小野猫吃味了?”
刘媚儿别过脸:“才没有。”
“嗯?”淳于文赫磁性的嗓音传了过来。
刘媚儿站起来,从衣柜中取出了套男装换上:“大姐回了相府,说是姑母找她。二姐去了神机府,最近来了一批新人要训。”
刘媚儿正挽着发:“哦,对了!表哥说要找你。”
“老地方?”
刘媚儿搭上淳于文赫的肩,“会阁。”
丁卯别院内。
房丹心正张开嘴一脸嫌弃地吃着零露喂她的粥。零露笑得一脸慈祥:“小姐,啊——。”
房丹心瞥了她一眼:“真特么像喂儿子一样一样的。”手里握着账本,一本正经地对着开销:“这账房还算老实,没偷捞些脂粉钱。”
“停。”房丹心一手推走了零露的粥,“再吃就成猪了。浣尘!”
浣尘抱着洗衣房送来的纺衣走进来:“小姐有事?”
“我还有多少银两?”
“昨天我回府里的时侯,夫人说小姐要是要开销去钱庄里支就可以了。镖局里有东叔和哥儿,惹上麻烦了就找吴伯。小姐要用?”
“走,给我梳洗梳洗,上街!”
从钱庄里支了钱后的房丹心一阵得瑟,坐马车上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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