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地冒出一句,“少了些逛青楼的时间,是挺痛苦的。”傅南洲仇恨的眼神袭来,“小流流,你天天名义上挂着个翰林院学士的官名,就数老头子最疼你了,你还天天呆在你院子里潜心研究医术呢。”
傅西浩蒙眼掷着飞镖,“四弟那是因为身体原因不允许,你凑什么热闹。你应该是最轻松的了吧,我一个禁军护卫有时候半夜都要出来。你一个中书侍郎除了上个早朝,你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逛青楼。我们四个从小习武,你就偷懒,只会轻功,也方便了你从京城跑来涟水。”
“涟水姑娘比京城的漂亮多了。有霸气,有柔弱的,个个都有灵气。哪像京城的那群大家闺秀,每次眼睛睁大大地想看咱们兄弟四个,都要假装含蓄矜持,假得很!”傅南洲不满道,“文二,你说是吧。”
淳于文赫正看着京城传来的线报,突然听到傅南洲吐出这句话,眼前闪过房丹心的样子。心情大好地扬起嘴角:“嗯。”
“让我打听打听今天涟水的姑娘们,今天有什么动静。”傅南洲打了个响指,“宋文!”
一个小小的身影晃了进来,嬉皮笑脸的,跟傅南洲一个德性:“四位少爷,二公子。今儿个净渊楼放话,说是这十天之内每晚都有头牌演出,每三天一次神秘节目,爷几个要去吗?”
傅南洲吹了声口哨,看向周围四人:“去不?”
淳于文赫看完最后一章线报,伸伸懒腰:“去,怎么能不去。我要去看看小楼主回到涟水,自不自在。”
房丹心默默打了个喷嚏:“今晚这风肯定是东风!”浣尘笑着关了门,“小姐今晚肯定能受益颇丰。”
“走,去主楼里瞧瞧,咱们净渊楼有多少人。”房丹心刚踏脚走进主楼,人满为患,也没多少人认得出她,自由自在地到素百准备的包间里坐着。包间里设计隐蔽,早就备好的熏香盈满房间。素百特地准备了一台好琴,供房丹心解闷。
现在已是晚上八点了,空中舞台还未开放,一楼的大舞台上正一片歌舞欢乐。有点小钱的,都往舞台上撒着铜钱银子。
门口迈进五个俊男,惹得台上美女直勾勾地盯着大门的方向。男子们也要好一番艳羡,尤其是——淳于文赫那妖孽的五官,实在是招人。如果房丹心总是说纪洋是个骚包,那么淳于文赫只能用邪魅形容了。
房丹心表示自己很想无视。“零露,叫个丫头去请傅家四位公子和文二公子上二楼,以我的名义给他们开个包间。”
“浣尘,和我去后台看看柳碧。”
晴儿被打发去叫傅南洲等人:“五位公子,我们楼主有请。”傅南洲笑着斜睨一眼淳于文赫,走上楼去,淳于文赫却看着二楼有些失神,这丫头早就料到我们几个会来?
房丹心带着面纱与淳于文赫擦肩而过,淳于文赫一时愣了神,抬手要去夺那面纱:“房丹心。”房丹心巧妙一个转身,却不料被淳于文赫夺了发簪,满头青丝绽开,房丹心一个抬手拿走发簪,轻巧离去。
傅南洲流氓般地挑挑眉:“文二,你不会真的对这小丫头有兴趣吧。我那三个表妹怎么办,现在还拖上这么一个发育不完全的?”
淳于文赫淡定地拍拍手;“怎么会,情节所需。至于雪儿,紫儿和媚儿,我自有打算。走吧,看看这小楼主安排了出什么好戏给我们看。”
“神经病。”房丹心咒骂。浣尘把房丹心的头发整理好,“小姐要小心了,千万不要惹火上身。”“我也没必要惹他,我一个小小的皇商小姐和他这个淮南王才没有关系呢。他怎么这十三年不直接死在封地算了,到这会儿来巴结本小姐。还打算霸王硬上弓?真是有病。”
浣尘轻笑:“小姐要注意形象啊。”
房丹心正正脸色,推门进去化妆间,已经换好了一袭戎装的柳碧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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