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的侄子见二夫人哭,傻了一下后,马上领悟地跟着哭,说二少奶奶既然能制毒,定也能解毒,却对丈夫的母亲同样见死不救,对婆婆这么的恶心肠,以后让她做主母的话,底下人还怎么做事?
两顶大帽子,一人一个的分别扣在了沉兮夫妇头上。
两人都很淡定,也就小贝演上瘾了,泫然欲泣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位侄子,带着哭腔地说:“我又不是神,哪能什么都会呢,母亲不听我的劝自己中了毒,我做不出解药你们就怪我恶心肠,这天下还有公道吗?”
她转向了沉兮,哭唧唧地喊着:“相公,呜呜”
沉兮面无表情地揽过她,让她趴在自己怀里哭,能够在她演技浮夸的情况下如此配合,是真爱了。
他一边有模有样地安抚着小贝,一边冷声对二夫人道:“二夫人凭什么认为,我中过纱蛊虫的虫卵?”他身上的虫卵早被小贝拔出干净了,当时也是经历了一番削皮搓骨的疼痛,这会他的伤口被小贝逼着天天抹什么祛疤的药膏,好得快连痕迹都没了,其他人再怎么检查,也检查不出他中过纱蛊虫的虫卵的。
二夫人一顿,接着道:“是、是娇儿说的,她说她亲眼看到,你,你被那个不知道的强者下过纱蛊虫。”
“这我就奇怪了,”沉兮另一手的手,在桌面上敲了敲,“当时大哥和四弟都说,那个不知名强者突然出现,抢了关注我的法器就跑得没影了,那么她是怎么看到,我被下了纱蛊虫的?”
原本还听二夫人说的,厉家核心人员都想起了那天审判时,大少爷和四少爷的说辞,确实,就算四少奶奶当时在场,应该也是在四少爷身边,如何能看到不知名强者对二少爷做过什么?
“那是、那是因为”二夫人交握着两手,焦急地想着措词,“应该是,那个强者当时就下了,下了纱蛊虫才走的。”
“我当时可是在法器里,对方是将我放出来的下毒虫,还是他进了法器里给我下毒虫再跑出来的?”
二夫人眼神闪躲,而后破罐子破摔的干脆的耍赖:“具体的,我哪里清楚啊,这要问娇儿啊,可她回娘家了。可她总不会无缘无故乱说话吧,唯画,我就问你,要不要救你兄弟!”
“都说二婶这段时间精神有点时常,我现在倒是见识过了。”沉兮对大长老他们说道,“如果没旁的事,我就先走了,最近有件麻烦,据说是四弟之前跟人做生意时起的矛盾,现在人家找上门来,四弟在床上一躺,这事就得我来解决,我没功夫在这里听二婶的疯言疯语。”
没人对沉兮的话有异议,因为二夫人说的确实是上下矛盾,简直就像是急着救自己儿子急疯了,随便找个人就乱咬,说到底是完全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沉兮得过纱蛊虫,要人家怎么救?逼着人家救,是要人家把命给你儿子吗,这二夫人,太不可理喻了。
有个旁支但颇有分量的叔伯,冷眼看着大长老:“今日的会议实在是无聊透顶,以后召集大家开会时,还是先想想到底要说什么事吧,要是还像今天这样只是让大家来看一场戏的,就免了吧,大家都很忙。”
大长老脸色铁青,因为他知道自己跟沉兮的关系早已僵硬,等沉兮上位,二长老一派就会跟着水涨船高,相反的,他的地位可就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希望能够将大少爷四少爷救起来,所以才听二夫人的话姑且一试。
谁知道二夫人这般没用,明明以前看着还算精明。
而二夫人这边,她眼看着沉兮跟小贝起身,前者拉着后者的手,就这样要离开了,她心里响起一个很躁动的声音,如果这次错过了,就再也救不了儿子了!
她两手攥得死紧,看着那对夫妻马上就要跨出门槛了,她再也顾不上别的,站起身就大喊:“你怎么可能救不了我儿子,就是我儿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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