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走向生活
流氓日子并不能让人逍遥
冬雪会融化,春雷会离去
我要阳光明媚的温度
为了公平与正义
偶尔的流氓手段也要挥去
——乌江亭就此搁笔。
“好人命不长,总是当领导,祸害多少年,让人很讨厌,如今没人管,我得去偷欢。”
显然,这是首流氓牢骚打油诗,并不让人奇怪吧。
这不让人奇怪的事情,干嘛让我写这东东西西呢?
那问题就来了。
这是谁写的?那作者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是个地地道道的女孩子写的。
而这个女孩子是谁呢?
我现在也不是很清楚,只晓得她网名叫做“流氓兔”。
这个女孩子,多半是兔年出生,或者喜欢兔子,或者喜欢兔子肉等。
总之,她多半与兔子有关系,不会在取名字上流氓地来。
自打她老爸,从乌江亭农村信用社主任退休后,她就被人坑蒙拐骗得半死,一直就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原为州。
这掐指算来,也有七八年了吧。
这些年以来,她就是变着法儿地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总是在背后说那些联社领导是流氓。
她对我说:那些人,总是喜欢吃流氓兔。自然,我就建议她,把这不雅的网名改了吧。
然而,她却从来没改过,并振振有词地说:这样,她就可以时时地引以为戒,而不让人家给品尝之。
随她吧。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
反正,这个年代的流氓,算是够多了,多她一个女流氓也不算多了。
当乌江亭来到这里时,她算是熬出了头儿,不再坐柜台了,干着逍遥的外勤工作。
这还是让人有些羡慕。
人家都知道,她还是个没有结婚的人,往往半开玩笑着,说要给她做媒。
对于这些人能给她做的人,她知道:那不是离婚的,就是死了老婆的,再不就是农村的村民了。
她从来就没答应过,人家半点半分的建议。
她总是振振有词地说,她好歹是个拿着金饭碗的人,怎么能随便地让人家,去品尝她的美味佳肴呢?
但是,她工作闲得很,而说媒的人也闲得慌。
这样下来,那就让她莫名其妙地多了几个未婚夫君。
她对我说:这些人都是人家强加给她的。
她是个弱女子,根本没那个气海,和人家争长争短!那更加别提及,她和人家去打架或打官司。
见我提及“阴阳”二字了,她就对我破口大骂,说我是个大乌鸦嘴,说我是个小流氓。
到了最后,她对我郑重其事地说:你千万别说我,将有什么阴阳夫君了。不然,她真成了流氓兔。
我不得不再次地对她说:你干脆就把网名给改了。
她坚决不肯之。她说她要永远地记住这个事情。
为了这个改变,她成天地想法子离开这个原为州支行,成天地想出名地赚到大钱。
毕竟,她这个嫁人还得嫁人。毕竟,她要想在原为州嫁个好人家,即便她耍流氓,也无济于事了。
不然,她也不会单身到如今。
对于这点,她从来不否认。
问题是,她说她该嫁给谁呢?
之前的早几天,对于这个问题,她并不想像过去一样地多思考下去了,而是心中很快地有了答案了啊。
这是个什么鬼答案呢?
她就是看人脸块子c听人家谈吐,感觉可以了,毫不犹豫地带人家回家实地测试。
当然,她在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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