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好,马克小姐。”沃尔特脚后跟一碰行了个礼,“看来安从来没和您说起过我。”沃尔特看我一眼。
“我猜您是她雇主家的少爷吧。安在一个贵族家中做家教的事情我知道。”
“雇主?”沃尔特挑了挑眉,貌似不太满意这个词。
“沃尔特,你是和战友一起来的吗?你们都还好吗?”我岔开话题。
“这个貌似不太合适在这里说。”沃尔特转向缇娜:“马克小姐,如果您不介意,我是否可以带走安,和她聊一聊。”
我不等缇娜说什么,赶紧说:“不用了,既然不方便说就算了,改天说一样的。我们叫了啤酒还没喝呢。”
缇娜却拆了我的台:“当然了上尉,您可以带走她。不过千万要把她的酒帐结了,毕竟我只是个穷学生。如果您能一起结了我的帐我将不胜感激。”
“缇娜”
“那没问题。”沃尔特说完就冲一个路过的侍者说:“这两位小姐的帐记在我账上。”看来他经常来。
然后他拉起我出了酒馆,不再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们就这样冲进了雨幕中。
在雨中,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只有被他拉着的手腕由他牵引着向前。
我望着他身着军装的高大背影,在雨中如此牵引着我,他的手是那样的有力,给我一种坚定的力量。
他居然领着我躲进了一家楼道内。
“那个酒馆环境太嘈杂,不适合说话。好久不见,感觉有很多话要和你说。”沃尔特望着我。或许也觉得有些尴尬,他没话找话说:“这雨看着不大,倒是容易淋湿人。”
我笑笑:“你参加波兰战役了?”
“嗯。波兰人轻敌了,我们运用了新的战术——“闪电战”。我所在的第19装甲集团军从东普鲁士入波兰突破他们的边境。安,你知道吗,波兰的骑兵看起来那么无知,他们居然不知道坦克的性能,就用他们手中的马刀向我们攻来。”沃尔特的声音很轻,我听着他的话,终于抬起头看着他,他却注视着外面蒙蒙细雨:“这是一场屠杀。安。屠杀。人体怎么能敌过钢铁呢?机枪扫射,履带碾压。”
我忽然意识到,这是沃尔特第一次杀人吧。他,心里如何?第一次杀人的感觉肯定不好,现代警察击毙罪犯回去还要进行一下心理疏导。现在可没有心里疏导的医生,最多有神父听他们告解。
“他们很勇敢,很坚强,”沃尔特望向我,蓝色的眼睛中我感受到了忧伤,“可是这些在强大的武器面前最终还是化为虚无。我们只死了150人,伤了700人,而他们是三个步兵师和一个骑兵旅全部被歼灭。”
“我瞧不起英法两国。他们对我们宣战,说是波兰的盟友,却宣而不战,任由波兰的覆灭。一个月,我们就解决了波兰。”说到这,沃尔特又充满了他贵族的骄傲和自信。
我无言以对。无辜的人民往往要被政治利益所牺牲,这是多少历史不断重演,过去是这样,今天是这样,以后也还会是这样。
我也望着外面的雨雾,上帝开始收人了。
“我们装甲兵部队与空军部队联合作战的理论第一次受到了实战的检验,装甲兵部队在战场上大显其能c大放异彩。印证了古德里安将军在《注意!坦克》中对坦克在战场上的重要作用的估计,也完成了对元首的誓约,装甲部队要像猎犬那样敏捷c像皮革一样坚韧c像钢铁般那样坚强。”沃尔特作为一个军人正为着他们取得的荣誉兴奋不已。
可是,你是否想过,波兰人民,现在作何感想?国破了,国民任人宰割。我仿佛能透过雨雾,看见正在波兰进行的一幕幕抵抗与反击,不屈的波兰人民即使国家灭亡他们依然在战斗,尤其是一些波兰的教授和学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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