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以后再知道吧。不能再打击他了。那会成为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的,我相信他还活着。他一定在这些大营里。也许该说是心有灵犀,也许该说心意相通,我就是能感觉到,他和我一定在一起。我坚信他活着。
孩子兵们的情况我认为最差。他们的年龄导致他们受教育最重要的几年都是在纳粹宣传下成长的,并且由于还未形成正确的人生观是非观(现代心理学认为高中时期还处于形成三观时期),所以他们反而更冥顽不化。生存环境的极度恶劣,导致他们还未长成c并且正处于生长发育最重要的时期的身体严重消瘦(男孩子晚发育)。精神的崩溃和身体的虚弱,反而促使他们对美军看管人员进行反抗。
美国士兵抡着枪托打着躺在地上的男孩子。我飞快的拨开人群冲过去。这种态势一触即发,如果控制不住,演变成聚众冲突,谁也不知道美军会不会对他们开枪。
也许是因为看到我是个女人,美军没有对我多拦截,才使得我能冲到那打人的美国士兵的身边。我拼尽全力抓住他的枪,防止他再打人,却也被那股惯性挣到了地上。后面一支枪就对准了我。
我爬起身,抬起对着我的枪口顶在我脑门前,用英语对着拿枪指着我的士兵说:“开枪。今天你枪杀了红十字会成员,枪杀德国战俘,明天你们美国人就全世界出名了,你们标榜的人道主义不过如此!”
我大无畏的和举着枪的士兵互相瞪视着。我不知道害怕,我已无所畏惧,站在雷马根的岗哨上一眼望去,这浩如烟海的战俘人群,谁来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也许,这就是上天安排我穿越来的意义。
一名美国上尉走来,将持枪的士兵拉后了。“尊敬的红十字会成员,你只需要管好你自己份内的事情就可以了。”
“尊敬的上尉先生,这就是红十字会职责所在。”
“他们意欲反抗,我们有权对他们进行处置。”
“在你们对战俘按照日内瓦公约规定的那样履行之后,再来告诉我他们反抗所以你们要制裁。”
“错了,中国女士,他们不是战俘,是解除武装的敌对武装力量。他们不配享受日内瓦公约。”
“上尉先生,如果是因为你们发现了众多的集中营,所以你们对这些德国战俘心怀怨恨,那我赞成你们把他们分批拉去集中营进行参观,甚至是劳役,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元首都干了什么,让他们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但是,不代表你们可以不经任何审判的处罚他们。我们是文明社会的人,我们是法治社会的人,我们之所以设立法律,就是用来惩罚违法犯罪的人,只有这样,才是最公平公正的,也只有这样,才能让罪人心服口服。而不是每个人按照自己的喜好来随意的惩罚。”
我指着地上的孩子和身后的孩子兵们:“看看他们,他们才十几岁,他们的祖国把他们推上战场,却不代表他们也是罪恶的!”
“如果你想当英雄,女士,我提醒你,这里不是你逞英雄的地方!”
我笑了:“上尉先生,您也是从战争走过来的,您应该知道,每一个真正的英雄在做使他成为英雄的事情时,脑海里根本没有这根弦,他只想着如何在战争中存活,如果救助他的战友,如何更好的完成任务,如果造成最小的损失!同样,我在面对纳粹救助犹太人时,和现在从你们手里救助这些战俘,我也没有什么成为英雄的想法,我只是在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尽我可能救助更多的人。扬名立万,首先要有命来享用。我已将我的生死置之度外,你们随时可以开枪,没有人会因为我是中国人,会因为我是红十字会成员而手软,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情。至于能否成为英雄,那是身外之名,那是后世之事。在我现在看来,没有什么用处。”
“你们是以正义之名出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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