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宫惊恐地发现身体的血液不受控制地向她飞去,练气两层的修为来不及做任何抵抗,瞬间化作两堆白骨。
“哥哥,你怎么样!你不要死啊!”她抱住哥哥哭喊。
花濂咳出一口血,虚弱地说:“别嚎了,耳朵要被你喊聋了。”
全村的人只剩下尸骨,无法辨认,兄妹俩只能凭着记忆给每个人立了衣冠冢。
花绘抱住爹娘的木牌哭了很久,花濂亦双目赤红。
整个村子都毁了。
花濂想,妹妹只有八岁,两人在无人的村子无法生存,便简单收拾了行李,带着妹妹离开从小长大的村子。
两人走后不久,村子里来了一批不速之客。
“没错,禁制的最后气息在这里消失,他们要么死在这里,要么破除禁制,带着五行珠逃跑了。”
“最好不要是后者,不然要叫他们生不如死!”
“杨长老,现在怎么办?”
“五行珠虽未认主,但掌门在它里面做了标记,一旦暴露在外面,太伏鸟就会察觉其所在,我就不信他们能将五行珠一直藏着不用!你们五个,带着太伏鸟,找不到五行珠就别回来了!”
“是!杨长老。”
花绘牵着哥哥的手,时不时摸一下肚子,皱着小眉头。
“怎么了,是不是肚子饿了?”
“那个珠子在我肚子里,我怕。”怕自己也像村民一样被吸光了血,变成白骨。
花濂想到那两个恶人死时的场景,问:“那时候我看见你肚子发光了,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摇头。
珠子也就指甲盖大小,花濂便安慰她:“我们去吃东西,吃得饱饱的,说不定就能把珠子拉出来。”
“哥哥好恶心。”
“不然我帮你肚子切开?”
“不要!”
花濂走之前,把废墟里能找到的银两都收集起来,兄妹俩暂时不会为钱发愁。但是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他还要思考,或许他可以去参加科举,隔壁村的老夫子就夸奖过他写的文章。
花绘一口气吃了三个大肉包,累得在哥哥的背上睡着了。
“嗒c嗒c嗒”
花绘发现自己站在一片黑暗中,唯一的亮光来自前方的黑色珠子,正不停地向下滴血。走近了看,珠子其实没有颜色,因为装满了血,红得发黑。
她下意识去触碰珠子,手指突然被划开一道口子,流出的血瞬间被珠子吸走。她吓坏了,以为珠子要吸光她的血,却见珠子发出一道刺眼红光,她不由自主闭上眼。
醒来的时候,她还趴在哥哥背上,哥哥将她往上抬了抬,不停地喘粗气。
她记得睡着前天还是亮着,现在天完全暗下来,哥哥竟然背了她这么久。
“哥哥,放我下来吧。”
“醒了?”花濂放下妹妹,“还想不想吃东西?”
花绘发觉手里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摊开一看竟然是那个可怕的珠子,吓得她立刻甩开。
“扔了什么?”
“珠子,”她结结巴巴道:“会吸血的那个”
“不是在你肚子里吗?扔哪了?”
她颤抖地指了一个方向。
天太黑,珠子太小,花濂半天没找到。花绘只好蹲下来跟着哥哥一起找。
扔哪里去了呢?
只是心念一动,那颗珠子凭空出现在她手里。
“哥哥这里!”
花濂回头,果然是村子里见到的那颗珠子。
两人研究了一会儿,一无所获。
“这儿?”
“是这没错。”
五人一路跟着太伏鸟,气息突然断了,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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