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性,最怕的就是这样不明不白的情况,无从下手,若是在这里找不到问题,再去别的地方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一个岁的孩子拿着竹蜻蜓从他们身边跑过,撞到花绘身上,竹蜻蜓掉下来,孩子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凌越眼疾手快扶住花绘,“喂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蹲下来捡起竹蜻蜓,递给小孩,“抱歉,还给你。”
小孩抢过竹蜻蜓头也不回地跑了。
苏纪冼注意到她脸色凝重,问:“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嗯,这里很奇怪。”她顿了一下,压低声音:“大人和小孩牵手的时候,正常应该是小孩抓住大人一根或两根手指,或者大人托着孩子的手,但是刚才那个母亲把孩子的手包成一团抓在手里。”
凌越听不明白,“有什么奇怪吗?”
她道:“大人生气的时候会这样强硬地抓住孩子拖着走,但他们的表情分明很平和。”
苏纪冼:“仅凭这点不能说明什么。”
“不止这个,你们看那对父子,他们挽手的姿势不觉得奇怪吗?”她比划了一下,看他们不明白,干脆挽住凌越的手,“你们看,小姐妹挽手的姿势才这样。”
凌越用力抽回手,“谁跟你小姐妹,恶不恶心。”
“还有这里的人读书,居然把《虽邪》第一篇里的橘黄和泽念成举荒涸泽,举荒涸泽在《非但绝》的尾篇,只有准备科举的人才会读《非但绝》,但是刚刚路过学堂的时候里面分明都是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
苏纪冼和凌越听得一愣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哥哥本来准备参加科举,天天晚上都在背书,我每晚都听着这些睡觉,字可能不会写,但绝不会听错。”
苏纪冼颔首,“既然这里确实有问题,我们就把目标锁定这里,日落之前先到处找找看,找不到再找户人家落脚。”
花绘看天快黑了,自告奋勇:“那我先去找能借宿的人家。”
凌越一把抓住她,“你胆子肥啊,这里奇奇怪怪的,你个弱渣还敢一个人到处跑,也想被抓走吗?”
“没错,我们不能分开行动。”苏纪冼道。
她咬唇点头。心中担忧,半天过去,不知道绾芳怎么样了。
找了一圈一无所获,天黑下来后他们找了一户人家借宿。
三人挤在破旧的小屋内,唯一的一张小木床给了花绘,凌越和苏纪冼盘腿靠在床边修炼。
花绘也想修炼,但怎么也静不下心,仰头看着窗外的明月,又圆又亮。
第二天c第三天仍旧一无所获。
时间拖得越久,绾芳越危险,他们甚至不能确定绾芳是不是还活着。
凌越烦躁地一剑狠狠插在树里,树轰然倒塌。低吼:“混蛋!”
花绘突然站起来,大步往回走。
“喂,你去哪?不是说了不要分开行动吗?”
“不要跟着我,你们烦死了!”她回头大叫。
两人一愣,连忙跟上去,凌越去抓她的手,“你发什么脾气?我们还不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她用力甩开他,“谁要你假惺惺,你不是讨厌我吗?我失踪了死了你不是更高兴!”
他噎住,“我c我又没说喂你走慢点!”
三人吵吵嚷嚷地回到住处。
在屋外洗菜的妇人目光沉沉地瞥了他们一眼,又飞快低下头。
苏纪冼脚步一顿,扫过佝偻着背的妇人,大步走进屋。
晚饭是土馒头和酸菜粥。
最初凌越对这寒酸的饭菜很不满,后来绾芳一直没消息,他也没心情闹腾了,而今天花绘莫名其妙对他发火,他心里堵着一股气,一坐下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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