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自己攒了很多朱墨,她用的其实一直是哥哥另一个不许。
左手向上一张,五行珠浮现在掌心,缓缓旋转着,闪着暗黑色的哑光,邪气四溢。
五行珠刚到手的时候还没有这么重的邪气,大概是原来吸收的都是凡人的血液,跟着她以后,修士和妖兽的血也收了不少,慢慢变得邪性,不过不是五行珠本身,邪气的源头是珠里面的血。哥哥发觉后不让她再给五行珠吸血,但她在处理妖兽尸体的时候都偷偷把五行珠放出来,把血吸光了才若无其事地开始烤肉。
开玩笑,不用五行珠攒血,她用什么画符?
从五行珠引出一些血到小石砚中,她沾了沾笔尖,就在石头上画起来。直接用血画符,威力比朱墨强一些,但比之血墨就差了很远。这样画成的符面上会有一层淡淡的邪气,所以她现在画好了符都自己攒着,不敢分给哥哥,用的时候速度快一点,邪气不怎么明显,哥哥就察觉不到了。
一分神,刚开始画的符纹就断了。
掂量一下剩余的灵力,觉得大概还够画一张,重新找了一块石头开始画符。
花濂修炼到半夜,睁开眼发现妹妹并不在周围,只有花璎盯着月亮在发呆。
“花璎,有没有看到小绘?”
花璎慢腾腾地指了一个方向。
他眯起眼睛,大步走过去,花璎也亦步亦趋地跟上去。
月光淡淡地洒在女孩身上,她蜷缩成一团,背后靠着一棵大树,睡得正香。
花濂见状叹了口气,忘记了兴师问罪的目的,把妹妹抱回木屋,轻轻放在床上,转身出去。
他才出去,花绘就睁开眼,劫后余生般呼出一口气。
壁炎符自然是失败了,灵力被榨干后,她就在原地修炼恢复灵力,还没过多久,被她派去盯着哥哥的小鸟就飞回来了,她忍痛用一张寸劲符将石头毁尸灭迹,然后倒地装睡。
这时候没什么睡意,她干脆盘腿坐起来修炼。
她也知道修炼才是修士的基础,把画符放在第一位是本末倒置。但人性如此,对不擅长的东西变得懈怠,全神贯注在擅长的事情上,希望获得更多认可。
哥哥聪明c厉害,她崇拜的同时也暗暗产生比较的心里,思来想去,她也只有画符比哥哥厉害,嗯,厉害得不止一点点。
甩甩头,修炼!修炼!
大山里灵气充裕,是她以前在血符门不能比,才能在短短半年内升到炼气四层,炼气五层的灵力如今也攒够了,只等着突破瓶颈。
一边修炼,一边回忆着壁炎符的图样,三个时辰过去,天亮了。
“吼!”
花濂和花绘被吼叫声震得立刻睁开眼。
花绘快速跑出木屋,看见蠢熊用来围成家园的小山之间趴着一只通体黑色的巨大妖兽,看个头足有蠢熊的十倍,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大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看到兄妹俩,眼珠就定住不动了。
糟了,蠢熊还睡着,这时候别的妖兽来踢场子,他们半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黑色的妖兽从山间飞进来,原来是一只巨禽,翅膀大张的时候铺天盖地,投下大片浓浓的黑影,伴着它飞行,黑色细屑洋洋洒洒地飘落。
一片细屑随风落到花绘手上,她不由自主凑近嗅了嗅,怎么好像东西烧焦了味道。再抬头看这只妖兽,那一身黑色似乎并不是漆黑发亮的皮毛,而是坑坑洼洼的炭黑色,活像一只巨大的叫花鸡。
“嘭!”叫花鸡突然直线坠地,就趴在蠢熊不远处,一动不动了。
兄妹俩等了半天见没有动静,胆子很肥地跑上去。要是这只妖兽是被别的妖兽打伤,勉强逃到这里死了,那就便宜他们了。
花绘这时候跑得贼快,冲到巨禽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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