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绘蹲下来, 抓起男人的衣领, 问:“你是什么人?失踪女修都是你搞的鬼?你刚才从湖里拿到的是什么?”拔出他嘴里的布。
男人一声不吭。
她试着用榧目控制他, 但这人修为高她太多,别说控制连影响都很难。
凌越早已不耐烦,“让开。”推开花绘, 单手罩在男人的头上。男人立刻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惊恐万状, “不, 我说”
但来不及了, 男人的眼睛逐渐失去神采,变得如同木偶人一般, 最后直挺挺地倒地昏迷。
花绘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这对于修士而言,比直接杀了他们更可怕吧。
凌越闭目整理了一下获取的信息, 开口:“这人是个散修, 参与抓女修,但不是主谋。”
她抬头, “什么意思?”
“似乎有人给了他一张符, 让他贴在炼气期女修的身上, 这样就能轻松抓到女修, 然后把昏迷女修扔到这湖底, 换取新的符和奖赏。”说着找到男人的储物袋, 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很快找到他刚才拿到的新符和奖赏。
奖赏是一枚筑基丹。筑基丹对于凌越这种大门派的精英弟子而言或许不算什么, 但放在小门派就弥足珍贵了, 更不必说穷得叮当响的散修,那是可遇不可求的,炼气大圆满的散修为了一颗筑基丹甚至可以豁出命去。而且筑基丹这种东西多多益善,越多筑基的成功率越高。
花绘对符更感兴趣,伸长脖子,“符给我看看。”
凌越随手把符扔给她。
这符看着异常复杂,她暗自猜测起码在三阶以上。书爷的声音突然冒出来:“这不是凝土符吗?哎哟许久不见真是亲切啊。”
她震惊:“这是你里面的符?”
“对啊,二阶凝土符。”顿了顿,高深莫测道:“以你的程度还差得远,小丫头别好高骛远。”
根本不是这个问题啊喂。“你有多少兄弟姐妹?”
“爷上古符籍当然是开天辟地独一份儿!”
“那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哪任主人的后人吧。”
“”
书爷得意洋洋道:“你要明白本符籍的珍贵性。”
“嗯?”
“要是那个后人知道我在你身上,肯定跑来杀人夺宝信不信?想当年,多少人为了爷大打出手,爷的主人从来都是踏过万千尸山走过来的。”
虽然知道书爷向来说话夸张,她还是被吓了一大跳,这么说在知道那个后人是谁之前她都不敢用书爷里面的符篆了。
“发什么呆?”凌越把凝土符抽走,“我回去问问师父这是什么符。”收进储物袋。然后向湖边走了两步,“我再下去看看,你别乱跑。”
她趴在岸边,很快看见湖面漾起波纹,知道凌越肯定在下面和那些土鞭打起来了。她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人上来,干脆盘腿坐下,轻轻摩挲书爷的外壳,问:“书爷,我什么时候可以制二阶符呀?”
书爷高傲地哼了一声,“你不看看你自己,最近一年花了多少时间在制符上?上品壁炎符做出来几张?还有脸提二阶符。”
“不能怪我呀,我有那么多事情要忙”
“蠢丫头,你以为自己是天才吗?就算天才也不敢把时间浪费在泛泛涉猎上,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她抿了抿唇,不得不承认书爷说得对,她太不服输了。
凌越这时从湖里冒出来,二话不说把她拉进去。
湖里到处飘荡着被砍断的土鞭。
这次靠近,没有土鞭再来抓他们了,两人径直来到湖底。
“你确定人在这里?”
她点点头,顺着缘线的方向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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