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绘的储物袋装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其中最多的就是黄符, 小山似的堆在储物袋一角, 她伸手进去随便抓出一沓。
书爷见她要开始画凝土符,不高兴地嚷嚷:“你这么能这样?这是作弊!”
她头也不抬,“闲着也是闲着嘛。”
“那就画壁炎符, 你连十张上品符都没画到!”
见书爷真的不高兴了, 她只得收起凝土符, 把神行符籍翻出来,“那我练练这个总行了吧, 这次的事情让我明白没有一个逃命手段真的不行。”
书爷轻哼一声,“渣。”
渣就渣呗,什么事也没有保命重要。她全神贯注地练习神行符,直到天黑下来, 四周围冷得她不得不从画符状态中抽离出来。
唉,不仅忘了解毒丸,还忘了加厚棉衣。
她想了想, 掏出一张壁炎符,贴在树上,树顷刻间燃起熊熊大火。她蹲在旁边烤火, 只感觉整个人都暖和过来了。
树冠上跳动的火苗随风飞到旁边的树冠上, 旁边的树逐渐燃烧起来。
等花绘感觉四周围暖和到让人冒汗的时候, 睁开眼睛一看, 眼前已是一大片熊熊大火。她吓得跳起来, 抓住肩膀上的黑蛋, “你怎么不提醒我?”
黑蛋懒洋洋道:“这么点小火,想当年”
她连忙拍出时水符,化作淅沥沥的雨点落下来,但火势太旺,这么点水无异于杯水车薪,她一狠心拍出一大把时水符,但灭火的速度不及蔓延的速度,眼看火势越来越旺,她只能跑了。
跑着跑着,她发现某个地方有三道冲天的水漩涡,猜测是岑苒儿他们,于是脚步一转,往那个方向跑去。
跑近一看,果然是岑苒儿,她正控制着水漩涡和大火殊死搏斗,在水与火的交汇点下面,有一株驻颜草正顽强地挺立着,但随着大火逐渐侵蚀水漩涡,这株驻颜草逐渐被火舌吞没,然后完全消失。
岑苒儿气得大叫,李兆丰在一旁弱弱地建议:“火太大了,我们先逃吧。”两人一回头,看见呆呆的花绘,岑苒儿美眸一瞪,“你故意来看我笑话的吗?”
花绘:“”
“我告诉你,守卫的妖兽已经被我打死了,要不是突然起火我肯定摘到驻颜草了!”
“哦”
李兆丰着急道:“有事等会儿说,先跑吧!”
三人往逆风的方向跑。
直到后半夜下了一场暴雨,大火才被扑灭,但拜这场大火所赐,方圆百米内的树全都烧成光秃秃的焦炭,地面也蒙上一层厚厚的黑灰。
要说有什么好处,大概就是瘴气淡了不少。
李兆丰:“那我们现在先回门派还是”
“还是什么?”
“往深处走走,碰碰运气或许还能找到驻颜草。”
岑苒儿站起来,“那还废话什么,走啊。”
花绘也起身,一言不发地跟着。
她这种默默无闻的行径让两人极不适应,岑苒儿不客气地指着她道:“你想耍什么阴谋诡计?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最好别没事找事。”
花绘乖巧应声,“好的。”
岑苒儿虎躯一震,继而百思不得其解。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听话?难道她有求于自己?她想求自己什么?“你该不会”
花绘的心吊到嗓子眼。
“想跟我讨解毒丸?”
“啊?嗯,嗯呢”
终于得到可以接受的答案,岑苒儿一下浑身舒坦,高傲地斜睨了她一眼,向她扔过去一个瓶子,顺便警告:“别再给我出幺蛾子!”
花绘打开瓶子,里面足足有十来颗解毒丸,看来岑大小姐吃过毒障的苦,财大气粗地买了不少。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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