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花绘诧异开口:“原来你是皇子呀?”
公主看着他们,疑惑道:“你们认识?”
吴均如指着花绘,“就她才女?皇姐你莫不是被她忽悠了?”
公主掩唇笑:“看来你们是认识了。”向他招招手,“你来看看这些诗,可合你口味。”
他怀疑地接过纸,待看清上面的诗句,神色越来越惊讶。不敢相信这样风采斐然c洞察入微的佳作是出自这样一个野丫头之手。
吴均如惊讶的时候,花绘又唰唰写出一首诗,立刻得到旁人的交口称赞。
有人叹道:“可惜了,如此文采,却没机会入朝为官。”
吴均如更加震惊,都开始为她女子之身不能做官惋惜了?
“不会,我觉得现在这样也很好。”花绘云淡风轻地说:“毕竟有机会让这些诗流传出来,我就心满意足了。”
众人纷纷长吁短叹,扼腕不已。
吴均如:“”
花绘这时挤出来,小声问吴均如:“柳丰他们不是要来诗会吗?我怎么没看见他?”
“在别的亭子,现在雨下这儿大,不能聚在一起,就以亭子为单位把诗词送到几位先生那里评判。”吴均如说完,目光又忍不住她和手上的诗作之间徘徊。如果撇去对她的偏见,他对这些诗本身确实很欣赏,甚至有一种神交已久的投缘感。
难不成她浮躁的外表下其实有一颗娴静的心?
他是不是应该对她重新认识一下?
花绘没有感受到他的纠结,又低声问:“我听说赛诗会有奖品,修士还和凡人的不一样,修士的是什么?”
“不知道。”顿了顿,他压抑住澎湃的心潮,用一种尽量平静的语气开口:“这诗挺不错的。”
“废话。”敢说哥哥的诗不好小心她挠他。
“”吴均如试图和她交流一下文学联想,但她左顾右盼,对他的话只敷衍地“嗯嗯”两声,让他很是挫败。
花绘的诗作被全部上交。
然后公主殿下把她拉到一旁说话。
“你和明皇认识多久了?”
“不到一个月吧。”
“怎么认识的?”
“城门口遇见便认识了。”
公主沉吟片刻,看了眼不远处陷入莫名失落的吴均如一眼,低声道:“我与你投缘。这些诗虽不是出自你手,但相信你本身也是个腹有诗书的女子,不希望你落入和我一样的境地。我这皇弟你离他远一点罢。”
花绘想也不想就点头,她巴不得离他远远的呢。
但公主显然不相信她答应得这么干脆,于是找借口把吴均如支开,再对她道:“你知道我为何要特意支开他?”
花绘:“有话要背着他对我说?”
公主露出赞赏的神色,颔首:“但是这里喧杂,他又离得远,本不需要把他支走就能说话,但为什么我还要多此一举?”不等花绘回答,轻轻叹了声:“因为他和我们不一样,他看的c听的都比我们一般人要远。”
“噢。”她大概明白公主的意思了。公主以为她和吴均如是那种关系,又知道吴均如是修士,认为她早晚要被抛弃,所以劝她离开。“公主殿下,谢谢你的关心,我明白了。您刚才说可以帮我问问能不能出诗集,什么时候有结果?我再过不久就要走了。”
“不要转移话题。”公主按住她的双肩,非常严肃道:“我知道,他们对我们来说魅力不凡,但这也是我们的劫难。就是因为他们,我到现在还嫁不出去,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呃不”
“大公主又开始犯病了。”“嘘,妄议公主找死吗?”“怕什么,她发疯的时候又不记事。”“又要讲那个故事了,唉我耳朵都听出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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