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两个结伴散修。沾上荧光的三个全是擎天门弟子,因为其中一个人不小心沾上了,另外两个着急救人也碰到了。
“随便你们,反正我们要往前走。”散修中的一人道,说完对另一个散修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往前追去。
寅兽门的弟子犹犹豫豫地看了看两方的人,又彼此对视一眼,一人道“我觉得跟上去更好。”
“随便你们。”擎天门弟子不悦道。
“几位道友先别生气,我的意思是那两人虽然与我们同行,但不愿透露门派,自称散修,我们都觉得可疑。那位筑基前辈救了我们,我们也应该回报他防止他被人暗算”
不想擎天门弟子听见这话眉头皱得跟紧,“你怀疑他们为什么他们做了什么”
“也不是太严重的事,之前我们联手杀掉的那只四阶妖兽,本来说好了按人头平分,但是他们偷藏了两个人的量。”
“你亲眼所见那为什么不早说”那只四阶妖兽除了妖丹以外,也就是皮毛有点价值,虽然不到为了这些皮毛就要彼此相斗的地步,但被人偷藏了心里总归不舒服。
“别的妖兽追过来,我们赶着逃跑,跑进这雷区,再然后”
擎天门领头的那名弟子在思考片刻后作出决定,“那好吧,我们也进去。”
此时徐攀终于追上花绘等人。
由于花绘经过地方的汲水藻都枯萎了,洞里一大段路失去了照明,徐攀凭借断断续续的灵识感应才好不容易追上他们。
范建安迫不及待地跟师兄炫耀花绘的法宝珠子。
“你们的紫光杵才厉害,抵挡这么多次雷击都不会坏。”花绘心情不错地商业互吹。
“这怎么一样,紫光杵是我们的镇派法宝。”
“这也是镇派法宝。”血符门的。
“难怪这么厉害。”
“彼此彼此。”
在经过仅容一人爬过的最窄位置后,石洞前方重新豁然开朗,花绘终于收回其实是被她逼着吸荧光的五行珠,顺便将灵识探进五行珠,发现那一团荧光被排挤似的和其他血液隔得远远的,而它也很识相地没有去吸纳里面的水血液。
她不由感慨,五行珠被血符门养得太挑食了,除了吸血的时候特积极,让它吸点毒液或者其他东西时就跟要了它命一样,但真碰上能要了命的血它反倒不怕死地扑上去。
忽然,她一直保持铺开的灵识感应到有人靠近,“那些人来了。”
“啊”范建安和谢如月立刻垮下脸,“他们跟我们抢机缘怎么办”
徐攀的心态倒是平和得多,“既是机缘,那就不是靠蛮力获得,而是机缘。”
但这句颇有禅意的话直接被其他三人无视了,范建安问花绘,“你觉得怎么办”
花绘却问徐攀“都是炼气期的,发生冲突你打得过吗”
“如果他们没有特别厉害的法宝。”他不很确定道。
“能进入这里的要么有实力要么有灵石,况且他们刚刚躲过了劫雷,你觉得呢”
“我”
“乐观点,说不定大家能友好相处呢。”
不乐观也不行,因为那些人都陆陆续续追过来了。
十多人面面相觑。
后来的人没想到除了徐攀一个筑基修士,还有另一个筑基修士和两个炼气大圆满。尤其是那两个散修,看向他们的目光中充满忌惮。偏偏在这里紧张的时刻,花绘开口打破沉默,说的内容还是“你们是炼气级别的入选者好巧,我也是,不过是筑基级别的。”晃了晃腰上系着的金色储物袋。
不管未来会不会发生冲突,先给对方一个下马威总没错。范建安和谢如月看向她的目光立刻充满崇拜,要不是他们事前就知道她受了伤绝对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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