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女修昂起下巴。
“但你们不和我们走,仅凭你们三个,在这森林深处活不过三天。”
两人怒道“少瞧不起人了,别以为你进了前二十名就有什么了不起,从颜宗那种叛徒扎堆的地方出来的全是”眼见花绘的脸色沉下来,目光溢出杀气,两人被震慑住,竟不敢把那句骂人的话接着说下去,强撑道“你想威胁我们吗”
花绘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却没有动手,而是从储物袋中拿出两枚鲛人的眼泪珍珠,“这是鲛人的眼泪,价值不用我说你们也清楚,跟我们走,这就是你们的了。”
其中一人马上心动了,伸手去拿珍珠,却被另一人拉住,那人扯了扯嘴角,道“你以为我们是这么容易被收买的吗我们飞花斋的尊严无价况且一只活生生的鲛人跟在你身边,那眼泪想有多少就有多少,你这一颗两颗是拿来打发叫花子吗”“没错你当我们叫花子吗”
花绘也不恼,借此判断出两人之中谁更适合下手。
“你们误会了,我遇到这鲛人没过多久,总共也才见过它哭一次,除了这两颗,其他都卖给那名叫胡皓的男修了,我之所以让绾芳叫走一人也是因为珍珠不够分,都给你们,就是希望你们能帮忙说服另外一人。”
听到珍珠只有两个,两人立刻有了紧迫感,被另外人发现可就不够分了。于是最初心动那人又想伸手拿珍珠,但再次被拉住。
“我说了,我们在乎的不是这些身外之物,而是我们飞花斋的尊严。”说话女修的气息并不是很稳,目光时不时划过花绘手上的两颗珍珠,强忍拿来的冲动,道“绝不是你用一颗鲛人眼泪就能打发的”
“哦既然如此就没办法了。”花绘说罢把两颗珍珠都放在容易心动的那名女修手里,另一人见状瞳孔一缩,想阻止,但因为自己刚刚说出口的话拉不下脸来,整张脸红红白白,心里要急疯了。而拿到珍珠的女修也不傻,飞快把珍珠收起来,然后一本正经道“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也不是不能考虑。”
就在另一名女修陷入深深的懊悔和羞恼之时,花绘又开口了,“我虽然没有珍珠了,但头上这根笔簪是不错的法宝,你看看,如果喜欢我就送给你,然后你答应和我们一起上路可好”说着就去拔笔簪,却没扯下来,“好像被头发缠住了,你帮我拔下来吧。”
已经错过珍珠的女修生怕花绘后悔,到时候自己什么都拿不到,于是立刻伸手去拔花绘头上的笔钗。出乎意料的,这根笔钗轻易就了,紧接着花绘那头浓密的青丝倾泻而下,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女修怔了怔,觉得自己的大脑被什么震了一下,随后花绘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扬唇一笑。
凌越和苏纪冼等了许久,终于等到绾芳带着一名飞花斋女修回来。
“可以了”凌越问。
绾芳笑着点头,“费了番功夫总算成功了。小绘呢”
苏纪冼手指某个方向,花绘也带着两名女修回来了,不仅没了之前的剑拔弩张的紧张感,甚至一手挽着一名女修,左手边的女修呆呆的只顾走路,右手边的女修却和花绘有说有笑,气氛好到不行。
苏纪冼眯起眼睛,“真是不简单。”
两方人共同上路。
绾芳发现花绘的头发垂下来散了一地,还就这样拖着前进,忍不住走上去帮她简单束了发,问“你头上的簪子呢”
凌越和苏纪冼纷纷看过来。
他们早就想问花绘的头发是怎么回事了,但姑娘家的头发男子不好评头论足,所以一直忍着没说。
花绘指了指被控制住那名女修的后脑勺,“在那。”女修头上不仅插了花绘的笔簪,还变成了花绘之前的发型。
“为什么”
“暂时借她戴戴。”
这根本不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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