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为真阳之气,所以只能通过秦楚的阴阳采补之术获取平衡,同时,原本属于陈师弟的真阳之气也一点点过渡到我体内,这种经过转化的真阳之气与我本身的灼热之气并不相容,但可以为我所吸收。我本是筑基中期,短短数月便达到大圆满,而且需要刻意压制才能避免突破结丹,未免他人起疑,我用法宝将修为压制在筑基后期。”
她点点头,原来如此,真曲折突然瞪大眼睛,完了,不知不觉中把该听不该听的全听完了,岂不是被拉上贼船了
“不、我不干”
“此事日后再说,现在我体内的灼热之气又开始不受控制,急需秦楚的采补之术。”他盯着她。
她立刻警惕起来,“想要诓我解开对秦楚的控制没门。”
“你可以不解开,或者继续控制秦楚同我交合,或者如果你也习得采补之术,”他的目光闪了闪,微微不自然地移开,“你来也可以,我会给你补偿。”
她蹙眉,“怎么样算采补,如果只是男女躺在一起睡觉我也不乐意。至于控制秦楚”她认真地想了想,“简单地控制她打你问题不大,但是要让她施展完整的功法恐怕难以做到。”
他继续平静地看她,仿佛不从她口中得到一个方案不罢休。
“你看我也没用,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再说谁让你不管好秦楚,让别人发现她的身份,而且要不是你在她背后撑腰,她也没那么大胆子敢动我。所以事到如今,你这也算咎由自取,怪不到我头上。”她昂起下巴,让自己显得更有底气。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留下一句“我晚上来找你”,离开。
“”晚上来找她有什么用找她也解决不了问题,还是说想趁机对她下暗手她本来就不是吴修对手,而且照他这样说情况好像还挺危急,狗急跳墙她更招架不住。
忧心忡忡地接过鲛人递过来的妖兽肉,一边叹气一边烤肉。
见吴修终于走了,凌越立刻大步走上去,质问“你们说了什么”
她瞥了他一眼,无语道“你会把和别人的谈话内容轻易告诉第三者吗凌越,你能不能不要像个小孩子”
接连被绾芳和花绘吐槽像小孩子,凌越骄傲的内心受到严重打击,口不择言道“你搞清楚自己的立场,你和我们才是一路的,他们都是敌人,和敌人说的话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难道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花绘听了本来要生气,转念一想,和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好气的,她已经是心胸宽广的成年人了,没出意外现在都已经嫁人说不定还有孩子了,懒得和他计较。“随你怎么说”
凌越满腔怒火无从发泄,恨不得拿剑抵在她脖子上比她坦白从宽,逼她和那个男人划清界限。
“花绘”他大吼。
“干嘛这么大声,我耳朵又没聋。”不仅没聋,她的五感经过训练,出奇敏锐,凌越吼的这一嗓子仿佛要把她两边鼓膜震穿。揉了揉不适的耳朵,她不悦道“不能说就是不能说,你吼得再大声也没用。”
他冷笑,“你怎么不说是被那人下禁制了”
她迟疑了一下,反问“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身在曹营心在汉,轻信那个没安好心的家伙,你、你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你比猪还蠢”
远处的绾芳捂脸,苏纪冼也长叹一口气。好了,这下不说心在曹在汉,身先推到汉那边去了。
果然,花绘腾地站起来,指着凌越的鼻子怒道“你才蠢你又蠢又幼稚你别和我说话了我不想看见你你走”
凌越说完就后悔了,但这时候在气头上,怒火和懊悔在胸腔中交织冲撞,人就像被定住一样,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紧紧抿住唇,瞪她。
“你不走我走”她一脚踢灭火堆,转身走到吴修那伙人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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