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的一方弹开。
花绘的灵力才一触到吴修的就被弹开了,他蹙眉,“你做什么”
“想办法帮你散去外灵力啊。”她头也不抬道。
一边回忆着刚才灵力相撞的感觉,一边再次慢慢靠近。这一次将灵力化作极细极细的丝,就像曾经将灵力注入冯忆郎体内那样,但这次是在体外,目标很明确地逼近那团溢出丹田的灵力循环。
灵力丝慢慢穿进吴修的外灵力,这一次没有被弹出去,但感觉就像针线穿过沙袋,艰难曲折地前进,灵力丝仿佛随时会断掉,必须靠灵力主人不断,太粗则被弹出去,太细就会中断,前功尽弃。
花绘的精神力很强,一心多用使用御兽诀或者绘制灵力把控严格的符篆对她来说都不是大问题,加之有曾经给人注入灵力的经验在,她没过多久就成功控制灵力丝穿过比她灵力深厚数倍的吴修的灵力团。
吴修感觉到自己体外的灵力中多了一条极微小的陌生灵力,震惊于她对灵力把控的精细程度的同时不明白她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呼”她深呼吸,稳住心神。两手各系住灵力丝一端,开始慢慢往外拉扯,企图把这团外灵力从吴修的丹田拽出来,可惜灵力丝太细,就跟用针线扯沙袋一样,毫无疑问地断了。
吴修明白了她的意图,对她的异想天开感到深深的无力,叹气“你放开我吧,我自己另寻办法。”
“别急,我感觉到松动了。”她说着,再次控制灵力丝穿透灵力团,一根、两根、三根,三个灵力丝同时往外拉扯,这一回连吴修都感觉到体外的灵力团稍稍脱离的丹田灵力循环的控制,可惜很快灵力丝又断了。
她兴奋地抬头,“怎么样这个办法可行吧”
自身灵力被外力强行拉扯的感觉并不好受,不亚于硬生生地将皮肉从身体扯下来,而且感觉更加玄妙难忍。他哑声道“我觉得可以换一种办法。”
“没有别的办法。”她想也不想道。继续投身这项极为有趣的实验。反正这对她来说没有损失,无论结果如何,起码她对灵力的控制度又精进了。
渐渐地,随着她穿入的灵力越来越多,拉扯灵力团的力度越来越大。吴修克制住不发出痛呼,但从他发白的脸色可知他此刻有多么痛苦。
花绘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本就用榧目控制了两人,现在又增加几十条这样的灵力丝,几乎将她的精神力逼至边缘,脑袋痛得仿佛要炸开,只剩下最后一根弦在紧紧绷着,不知是灵力丝先断还是这根弦先断。
但同时她也兴奋到极点。
就像榨干最后一丝灵力制符的感觉,能挤出一点算一点,艰难地往未知的终点爬去,心中默念着差一点、差一点就要成功了,只要再坚持一下
她的双眼中迸发出无比明亮的光芒。
“啵”
并非真实而声音,而是当灵力团彻底与丹田分离,在两人识海中同时响起的因波动引起的声感错觉。
吴修吐出一口血,往后靠在树干上大力喘息。
花绘狼狈地扑倒在地上,好像有无数锥子在敲打她的脑袋,她抱着脑袋缩成一团,发出小动物似的“呜呜”哀鸣。
“解开捆仙绳,我看看你的情况。”吴修哑声道。
她挣扎地爬过去解开捆仙绳。吴修双手得到自由,将她从地上扶起来,“不要硬扛,让自己昏过去,不然你的识海会损伤更严重。”她就在因为这种时刻还不肯断了对秦楚两人的控制,苦熬着剩底的精神力,才痛苦得无复以加。
她不肯,“叫鲛人过来”
“可”
“快。”她用力推他。
他无法,只得去把鲛人带过来。
鲛人捧着吴修贿赂的妖兽肉,一边吃一边居高临下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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