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条小径,小径的尽头是一间木头做到两层楼房。
干净而整洁。
接下来一个月中,青行灯每日都会给南溪吃一种,甜腻腻的粘稠状药液。
吃了之后,腹部会有阵阵疼痛,疼痛感不强,却会疼上一个小时。
南溪拒绝,然后被青行灯扣住下巴,强制性地灌入。青行灯很喜欢享受的反抗,以猛兽逗弄猎物的心态,好好地陪南溪玩了玩。
青行灯没有使用法术,而是用手脚压制住南溪。
把黑发如墨,红衣似血的年轻女人折腾成不堪重负的无力模样,眼睛撇开,虚弱地喘着气。就算是如此,她也不忘进行微弱的挣扎。
这样青行灯更加兴奋。
她嘴唇勾起,眼睛中蕴含着笑意。
大腿按住南溪的腿,单手将南溪的两只手腕叠着按住。青行灯喝了一口甜腻的药汁,然后对准南溪的嘴唇,将药液灌了下去。
南溪睁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将一碗药汁以口对口的形式喂完。
南溪捂住腹部,阵痛来袭。
青行灯看着眼前人捂住腹部虚弱的样子,伸出舌头,舔过上唇,上面还有残留的药汁,滑进口中,带来阵阵甜腻感。
疼痛结束,南溪大汗淋漓,蜷缩着身子,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张着嘴巴进行一次次深呼吸,新鲜的空气灌入腹部,又灌出来。
她的视线因为流下汗迷了眼睛而模糊。
她看见青行灯的裸足。
原来青行灯,看完了她疼痛的全部过程。
从一开始微弱的疼痛,到后来忍不住的阵痛。
青行灯全看在眼里。
有过一次反抗失败的经历,南溪之后都是乖乖吞下药液。
接过青行灯的瓷碗,将唇抵在碗边,将碗中的液体吞下,乖顺得像个人偶。青行灯看着南溪喝药,不免有些失望:“不反抗了?”
南溪摇头,她喝完了药,用拇指将嘴角沾着的药汁抹下来,舔净。
在青行灯认为南溪认命的时候。
南溪进行了第一次逃跑。
南溪好不容易等待来了逃跑的机会。她判断出药材里面有一样东西估计是要取新鲜的,所以青行灯每天都会出去半个小时。
南溪小心翼翼地将那件艳到过头的衣服脱下,将自己变为灵魂形态,到二楼,用重物将窗户打烂,想从其中逃跑。
窗户打开。
开了一条逃向外面的道路。
南溪双手撑着窗沿吸气,空气中有花朵的味道……
以及若有若无的……
青行灯身上的森森寒气。
闻到这股味道,南溪身体一僵。
一双手从身后伸来,手扣住南溪的腰肢,身体前倾,压在南溪的身上
青行灯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我好像更喜欢你了。南溪。”
南溪连忙化作一团红光,朝外飞去。
怀中的人消失,手上还残留着那人皮肤细腻的触感。青行灯站在窗前,手指交叉朝上,伸了一个懒腰,双手放下的时候,长长的袖摆,在空气中画着弧线。
青行灯也朝外飞去。
南溪当然飞不过青行灯。
她上次沉在血泉之中,这一次突发奇想把自己埋在了土里。
青行灯不紧不慢地找到南溪的时候,突地很想笑。她把土抛开,然后将红色光团拎着提了出来。
白皙的手指触碰红色光团的时候。
青行灯看见红色光团缩了缩。
南溪的逃跑没有换来任何惩罚。
南溪被抓回来后,坐在屋中,手叠放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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