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效果而已,青行灯手法或者是其他,都像是个蹒跚学步的儿童。
南溪却是千锤百炼的老司姬。
南溪问:“爽吗?”
“……你放开我。”
青行灯嘴上说着,却依旧把身体往南溪旁边身上送。
可谓是主动到了极点。
青行灯从来没有了解过南溪。
这一次过后,她迷迷糊糊地想,南溪是这个样子吗?
跟刚开始看到的不一样。
如果是因为自己而变成这样的。
姑且算是件好事吧。
同时,南溪却对这只灯有了更深的了解。
明明是活了这么多年的妖怪。
还真是无论外表还是内心都是极度的少女。
什么都不懂。
之前本以为是个乖戾内心扭曲而凶残的妖怪。
真正了解之后,就觉得……更像是中二病吧。
青行灯有跟南溪说过她的过去。
当时,青行灯在一间房间之中,编东西。
房间里面全是红色的绳子。
一头缠绕在房梁上,一头架在横着放着的纺织轮上。
只要是不出房子,南溪并没有被限制行动,南溪有时会看彼岸花静谧地生长,有时会在房间中看青行灯织布。
某一次的时候,青行灯就说了:“在我还活着的时候,我们村子里有个习俗,嫁人的时候要织布。我在八岁的时候就开始织布了。然后九岁的时候,穿上了嫁衣。因为是临时决定的,我要嫁人的,所以我整整织了一年,才织出来。”
原来青行灯过去是人类吗?
怪不得会有特殊的矛盾感。
人类都是矛盾的。
有多面性存在。
人类化成的妖怪也是如此。
南溪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青行灯成为妖怪的记忆是千篇一律的,她不断地重复相同的事情,身体永远停止在她成为妖怪的那一天。
“当时间在你身上停止的时候,每一天其实都是相同的。”
而人类的记忆相比起妖怪的记忆,却变得无比清晰。
被关在村子里面的那一年,就算是每天做着同样的事情,可是身体却不同,使得每一天都变得精彩起来。
随着布的变长。
她也从天真变得阴沉,从开朗变得绝望,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的过程,就像一条拉直的线,每一天都下降一点,使得她每一天都不同。
南溪其实知道青行灯的过去。
她已经进行过多次试探性攻略了。
能拼凑出个大概。
人类的时候被选中当作祭品送给妖怪,之后则是在机缘巧合下,自己也成为了妖怪。不过内心,到还是人类的内心。
不知为何。
静静倾听自己无聊过往的南溪。
给青行灯了一种没有由来的自信感。
南溪是不会离开她的。
等南溪成为了她的灯。
南溪就没办法离开她了。
也许南溪会成为自己没有变化的无聊日常的一部分。
直到自己厌倦她、抛弃她。
当南溪第五次逃离的时候。
青行灯没有出去寻找南溪。
那份诡异的自信感告诉她,南溪应该会回来吧。
这种期待,像是枷锁一样拴住青行灯的自由,让她静静地坐在木楼的玄关处,跪坐着,手叠放在腿上。
就像她九岁那年,穿着鲜红的嫁衣。
成为妖怪的妻子时,被绑在摇摇晃晃地轿子上,从村子送往妖怪洞穴的那段路程,她也是这么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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