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直到八点钟，天空才出现第一缕阳光。

    村民们跟小鱼一样一条接一条地游到象征物前，他们叽里呱啦地说着南溪听不懂的话，南溪问：“你听得懂吗？”

    乔安可：“能明白。”

    浮在标志物下面的文字跳跃起来，张牙舞爪对着村民。

    村民马上跪了下来。

    “￥￥……”

    乔安可：“你看他们改教义了。”

    南溪：“……”

    乔安可手指摩挲着下巴，耐心地等待他们‘￥’完之后，乔安可摇摇头：“新改的教义也不行，要再改。”

    于是文字再次跳跃。

    把村名们吓了一跳。

    连着改了很多次。

    乔安可也耐心地听了很多次：“还是不行。”

    南溪想到了，乔安可检查她的笔记的时候，也说着这不行那不行。

    她心里似乎是有着自己坚定而独到的标准。

    “￥￥……”

    乔安可：“哦？这个还可以，用了。”

    乔安可手指微抬，火焰光芒亮了一分，洁白的火焰如同天使的翅膀，温驯而乖巧，并没有张牙舞爪的癫狂样。

    “他们在说什么？”南溪好奇。

    “……嗯。”乔安可跟才注意到南溪一般，她双手搓动，从她合拢而分开的双手手心中，钻出了一条魔法鱼，“给你玩。”

    南溪：“……”卧槽。

    直到全部的教义都更改了。

    乔安可的火焰便化成无数个小精灵的模样，跳跃着到在场每个人的胸口，钻了进去，给他们带来如沐春风的苏爽感。

    乔安可：“搞定了。走吧。有点费时间。”

    可不是吗？

    南溪：“……好渴。”

    乔安可：“我手上没有现金。我请你吃点椰子吧。”

    没想到魔女请吃东西的地点，会是在海中央的孤岛上。明明是个让各地大人物抖三抖的家伙，却格外讨厌人多的地方。

    乔安可上岸的时候，似乎有点意外：“这个岛变得这么小了啊。”

    她应该是之前，五十年前或者一百年前来过这个岛吧。

    从椰子树上摘下来椰子，切开后递给南溪。

    乔安可蹲在岛的边缘，食指抵在石头上，海浪打过来，抚摸乔安可的手指。南溪捧着椰子走到乔安可后面，整个人算是‘吃椰子群众’的状态。

    南溪听见乔安可的嘀咕声：“……温室效应真厉害……”

    温室效应，又称“花房效应”，是大气保温效应的俗称。由于全球变暖，于是海平面上升，淹了乔安可的小岛。

    没想到乔安可在说这个。

    南溪差点把椰子汁喷出来：“……呃……你现在是魔女呢？还是乔安可呢？”

    乔安可：“……”

    南溪：“不是，我觉得很奇怪，你不是魔法少女嘛，怎么……怎么怎么看都不对劲啊。”

    乔安可：“我是乔安可。魔女是乔安可。乔安可不是魔女。”

    乔安可就着岛边上湿润的土地，在地上给南溪画了一个躺着的u跟不等于符号。在一边写上魔女，一边写上乔安可。

    乔安可‘真包含于’魔女。

    魔女‘真包含’乔安可。

    写完了之后，乔安可道：“好好读书。”

    南溪：“…………”

    回去的路上。

    南溪一直是‘= =’的表情。

    魔女……魔女。一个只会让她‘好好读书’的魔女。说出去谁敢信。

    白鸟在天空中飞着，留下一路白光。

    没有任何征兆的。

    空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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