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高中一样，不是说来上就来上了吗？南溪道，“要不，以后我们去一个学校如何？你就把我考出来的分数，当成你的分数，就当是我在感谢你。”

    “你考得好差。”乔安可有点嫌弃，“而且你的道谢……不真诚。”

    不真诚……

    s级别，乔安可，真难搞。

    南溪：“……………”

    乔安可移开视线：“你肯定在嫌我烦。你太浮躁了。”

    南溪：“哦。你过来一点点。”

    乔安可：“想做什么？我不过来。”

    南溪被乔安可弄无语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乔安可发狠，难道真要把乔安可当爹，说自己不要读书了要去酒吧当驻唱啊。

    南溪想了想道：“我给你家的狗狗起了名字，叫做大黄，你可以试着去喊喊它。”

    乔安可：“说谎。”

    “大黄！”南溪喊着。

    只见一只油光水滑的土狗从草坪一头欢实地蹦过来，四只爪子踩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南溪揉着狗头，道，“我是真的起了，骗你做什么？”

    乔安可：“既然你给了它名字，你就要负责。”

    南溪愣：“为什么？”

    乔安可：“因为你把它跟别的狗区分开了。”

    魔女给自己改名为乔安可。

    是为了把她自己寄宿的躯体，跟别的人类分开吗？

    “这么霸王的吗？我家……行吧，我养。”南溪抬起大黄的前爪，望乔安可，“既然如此，我也给你起了个名字，叫大白，你看着办。”

    “……济世。”

    “什么？名字吗？”

    “对的，如果你想跟别的人类区别开的话，叫我济世就好。”

    济世魔女。

    魔女济世。

    南溪：“行吧，那就济世。”

    最后的那波流星，到达地球前，乔安可给南溪打了电话：“今夜的流星雨会很长，可以许下稍微长一点的愿望，好好把握。”

    “流星雨许愿，是骗小孩子的。”南溪道，“与其有时间拜托流星，还不如闭上眼睛睡觉，梦里什么都有。如果真的想要实现的话，就要自己付出努力。”

    “你不是将魔女当成是信仰吗？”

    “我后悔了。”南溪道，“人类，果然还是信仰人类才是正确的。”

    人类制造了神明。

    神明降下了惩罚人类的灾难。

    ‘也许我们应该再制造一个神明，比如说至高神，用来牵制真神。’

    ‘……没有结果的。这个神叫做真一神，只要有他在就不可能有别的神明。’

    ‘我们应该创造出一个能够对抗神明的人类。’

    ‘而且，人类真的需要别的神明吗？’

    之后魔法师用他们的魔力，以及地球上的所有魔力分子，制造出了济世魔女。

    牺牲了未来二分之一的可能性。

    创造出来的济世魔女。

    会使用一切魔法。

    “先有人类，才有人类想象中的神明。”乔安可道，“好好读书吧。”

    南溪：“……你又提读书。”

    乔安可：“流星要来了。”

    乔安可挂了电话。

    最后一波流星，威力不同凡响。

    从乔安可身体之中钻出无数个白色字符。

    字符散发着并不刺目的微光。

    微光将乔安可包围，从头到脚。

    白色光芒中，隐隐约约能看见人形的模样。

    如同倒三角一样的脸上，眼睛的位置是紧闭的两个弯弧，弯弧的下方是割裂到脸边的黑色细线——其实那并不是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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