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自己的恶意:“还跑吗?”
兰戈没有说话。
“为了把你治好,我还特地受了点伤呢。谁让这里没有那么高科技的治疗设施呢。”南溪走到兰戈的病床前,坐下,很自然的靠着床沿,“所以说吧。别想着逃跑了。说真的吧。”
南溪道:“我觉得很意外,你是怎么在眼睛看不见的情况下,解决掉监视三个成年人,并且差一点就跑掉了呢?”
兰戈不说话。她身上的伤口,虽说现在已经被强大的修复舱修复好了。就跟一张揉皱的纸再次被展开一般。南溪一刀刀在她身上凌迟的痛疼,刻骨铭心。
决定逃跑的时候,兰戈预料到如果失败等待她的会是残酷的刑罚。
可南溪认真地将小刀用酒精擦拭后,刺入兰戈的皮肤时,她对于自己没疼死或者疼晕这一点感到了荒谬。
南溪撩开兰戈身上的被子,伸出手指在曾经血淋淋外翻的皮肤上划了划。
心想,真不亏是只有富豪才能使用的治疗舱呢。让她辛辛苦苦的惩罚连痕迹都没留下。要知道,凌迟这种古老的刑罚(将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是一种肢解的惩罚),对于加害者而言,也是一个大工程。
南溪道:“可是这样,就让我对你的惩罚没意义了吧。”
兰戈忍不住看向南溪。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南溪的外貌。
虽然是南溪使用魔法伪装出来的,方便的相貌。
南溪看上去很伤心的样子,她认为自己白费力气了。
这倒是提醒了南溪。
南溪道:“一只眼睛就够了……”
南溪打了个响指。
兰戈周围的空气仿佛冻结了一般,亦或是,兰戈对南溪的恐惧,让兰戈哪怕是转动头颅都无法做到。
“看着我哦……”南溪这次没有用刀,因为她要下手的地方并不需要使用刀具,“留你一只眼睛,用来欣赏我,就够了。”
南溪的手指在兰戈的眼眸之中放大,直至模糊不清,仿佛黎明和长夜间交替的月光被晕开,占据了兰戈的整个视线。
没有预想而来的疼痛,可能是治疗舱内打入皮下的麻药还在起作用。可是另一只眼睛没有受伤的眼睛,在恐慌之间,徒然清明起来。
南溪似乎变了模样。
她不再是白发、蓝眼,精致如人偶一般的模样。
坐在兰戈身边的南溪,白色的头发晕开,取而代之的黑色长发,纯黑的眼睛仿若一口不可测的深井。苍白的面容,凄厉得像一只刚上岸的水鬼。
她的脸上浮现出恶意的表情。
甚至用舌尖抵着牙齿。
而一晃之后,跟公主一模一样的替身,南溪又出现在兰戈面前。
“我也不想这样……的。”南溪的嘴角忍不住上扬,“骗谁呢……我超喜欢这样的。”
将兰戈的眼睛抠出来后。
南溪细细端详这枚眼珠,它并不是规则的圆形,但它在灰蓝色虹膜正中间的瞳孔倒是因为恐惧扩张成了完美的圆形。
南溪把兰戈的眼球放在兰戈的枕头上。
将手指在兰戈铂金色的头发上抹了抹。
离开前道:“我去换个衣服,你自己想办法止血吧。”
“你跑一两次,我还可以认为是我们之间的小情趣。如果你再逃跑的话,我就把你的大脑刨出来。放在营养液里。”南溪说的话实打实得配得上她现在沾了血的模样,“但是,你不跑的话,你还是我的小狗哦。”
此时此刻,南溪真的像一个魔鬼。
就如同兰戈告诉破军的那般。
虽说破军把兰戈说的话放在了心上。可是接下来愈演愈烈的第一王女特尔琪以及太子凯乐的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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