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繁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跟狐狸一样,看着就讨厌。
“为什么出不去!?”王格亦对锡而的迷恋依旧是没有减少啊,呵呵。旁边的玃则是明白了什么,看着许一繁,这个人,太熟悉不过了。
许一繁则是看着玃,眼神温柔了一点,“你们啊,不懂吗?这是为你们好啊,不论是你们是不是骨人,或者曾经的身体是个骨人也好,都在镜子监狱呆过。”
玃也知道了这点,看了看月酌,看着她迷惑地看回他,也生不起气来,“唉。所以,我们从这里被她放出来,就得一直待在这里?道理我懂,原因呢?”
王格亦也看着许一繁,等着他的回答。许一繁伸出手,手里出现的是一朵花,没有叶子的纯白色的花,笑了笑,“骨生花。你们知道吗?”他们摇摇头。
许一繁解释道,“骨人的存在,是因为纯洁与肮脏。这两种东西在灵魂深处同样重量的时候若是死去,死后肮脏的在骨内,纯洁的便在头颅的地方开出了纯白的花。”
王格亦喃喃道,“所以骨人的存在,不是很早就有的?”许一繁摇摇头,玃也明白了,坐到一边开口说道,“是那个女孩子吧?在那个傀儡师身旁的女孩子,是从她开始的吧?”
许一繁满意地点点头,月酌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怎么回事?怎么听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许一繁看到了她的眼睛和头发的变化,走过去坐在她身旁,伸出手轻抚她的一缕秀发,“偏红色了。”鸑鷟鸟,本来就是偏红色的吧,看来还是在黎月弦的预知之内啊。
王格亦有点不耐烦,看着许一繁这只老狐狸,问道,“所以,到底要怎么出去?!”许一繁转过头,“我说过了,你们出不去的。”王格亦不明白,“为什么?!”
玃看着王格亦,叹了口气,“唉,看在你和我同样被关进过监狱里,我告诉你吧。鸑鷟鸟,是上古的神鸟,被鸑鷟关进监狱的,不论是什么,按正常来说是不可能出来的。我们,在监狱里已经死去了。”
王格亦疑惑,“骨人,骨为本质,是不会死的吧。烧不掉也不能埋,不是吗?”月酌瞳孔红红的,眨巴了一下,回答,“那里是监狱,关押住的,不可能出来,若是出的来只有两种可能,我死了并且没有再次转世。”掌管的人不复存在,没有转世也没有永生,那么神力也就消失了。
许一繁继续解释道,“你现在要是出去了,你就永远都不存在了。玃也一样。因为,你们能出来的只有另外那种可能,死在监狱里,灵魂就能被放出来,可是灵魂不可能再自由。”王格亦看着月酌,“即使是关押我的你,也不能将我完整的放回来?”
月酌点点头,“不过你们说的那个傀儡师身旁的女孩子,是不是叫做黎锡而?”王格亦心想,不认得黎锡而了吗?月酌疑惑的回忆起来,“我上次见到她,还是在60年代。那个时候,她在屠村。”
许一繁看着月酌,眯起眼睛笑着,“渐渐想起来了是吗?”她点点头,许一繁接着问,“还有什么,你应该还在哪里,很近的地方见过她才对。”
月酌歪着头,迷惑了一下,站了起来,“历史课,她就坐我旁边!”
许一繁看着偏红色的头发,开心的笑了,“全部都正常了。”即使你做错了,也不能再给第三次机会了,本来就是因为错误开始了,才会有第一次。
再给第三次,错误就要冒着再犯第四次的荒唐。
事不过三,无论什么。
黎月弦啊,该说你想的真周到吗?事先收起的红羽,就是预防这‘事不过三’吧
学校这边在厮杀,染木大学因为这些‘血人’的荒唐,渐渐被恐惧笼罩。宿舍楼天台上,月弦带着醒来的黎锡而,高高在上的看着教学楼里的逃窜和厮杀,“有些事情,真的不该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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