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敬镜喝着水,看了眼地上的碎尸,唉,父亲既然都没有管了,那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
她低下头,为什么我这几天明明被塞到了沙发里,还会梦到她的经历?
她想起,她说她叫月酌,那为何会与她长得一模一样?她们一样还是不一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
若是她们两个是一个人的话温敬镜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先一步杀死她。
渐染打开柜子,再次看见狼藉一片。幸好这一次,她随身带着重要的东西。
而子俊则是在一旁看着,拍了拍她肩膀,“你要自己来,若是哪天我不在,你也要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你明白吗?渐染。
渐染摇摇头,看着子俊,拉拉他的袖子,皱着眉头看着他,“子俊,你要离开吗?”
子俊摇摇头,“不是,只是我不可能一直都在。我不在时,你得保护好自己。仅此而已。”说完便拿着她的手扯了下去。
看着走远的子俊,渐染叹了口气。看着里面的狼藉,怎么办?又不能报告老师这么幼稚。
关上柜门之后,渐染想起昨晚上的那脸颊上的一吻,想想子俊的人气,喃喃道,“竟是早就想好了吗?”
她垂眸,那若是她有这能力保护自己了,你能不能不离开?
走到美术教室,安静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看着上面明显的反光透明的胶水,一脚就过去了。
看着被踢成烂木片的椅子,大家吓了一跳,有个女生很是不满的开口,“渐染同学,你把大家都吓到了,怎么了这是。”
渐染微微一笑,看着说话的女生,“我看就你反应最大,你怎么了?我就是不小心踢到了,力气大了点。”
“你!”那女生见渐染如此,不禁说不出话,毕竟那木椅子上的胶水就是她放的。
子俊在一旁笑了笑,到教室旁拿了把新椅子给她,渐染有点愣神,“子俊,你不是”不管我了吗。
子俊爱惜的看着她,“你记住你刚刚的一举一动,以后不在你身边的话,记得反抗。”
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话,记得反抗。这句话像是魔音绕耳,伴了她一整节课。
她今天要回家,路上差一点就被车碰到了,司机急刹车探出头骂道,“你不看红绿灯吗?!”
一只手扯过渐染的手腕,走到安全的地方。严肃的看着她,“渐染你怎么了?”渐染抬起头看着他,“子俊?”
“嗯,我在。”子俊将她抱住,“你怎么了?”渐染将头埋进去,“你是不是要离开?”
“我”还未说出话,渐染就掐了他腰间的肉一下,“能不走吗?”
子俊笑了笑,“今天只是防患于未然,我并没有要走。”说着还拍了拍她的头。
他问她,“我不在了,你会难过?我们认识才几天不是吗?”
渐染愣了愣,嘟了嘟嘴,“的确是,但是你很亲切,而且你说认识我还帮着我爱护我。而我的记忆从来没有小时候,我肯定是忘了什么。”
子俊依然笑着但却有点严肃,拉过她往另一个方向走,那是他现在居住的地方,他一把将渐染摔进床,压着她,“这样你不怕我吗。”
渐染是害怕,她留着眼泪看着他,声音有点颤抖,他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并不完整的画面,随后她慌乱之中说了句话,让子俊忘记拦住她。
子俊愣在床上,直到门砰的一声关上,才惊醒他,他看着门口又追了出去。
他追到外面却看不到她,他只是不想她如此得去相信一个刚认识的人,万一其他人她也是这样对待很危险啊。
该死!现在的渐染身上没有他能搜索到的气息,他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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