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染看着帝俊的画,有点介怀,她小心翼翼的问他,“子俊,这幅画上的人,好像是我们学院高中部的吧。”
子俊依然笑意如故,“哦,你见过她了?”渐染不搭腔,只是说了句其他的,“我们美术系最近都会和自家师弟师妹们合作。”
合作?子俊迷茫了一下,又继续画着画,“不是说自行选择参加与不参加吗?”
“说是这么说,但是,你不想去高中部写生什么的?毕竟那黎锡而很是美艳啊。”渐染语气怪怪的。
子俊不禁挑了挑眉,望向她,“她这副身骨,以往是妖妃褒姒,你觉得能丑到哪里去?”
研究院内的黎锡而,听到这句,撑着台面的手不小心划了下去,“这可是要让渐染吃醋吃尽了?”
这边的温敬镜和刑裔走在一块,想着刚刚突然跑远的黎锡而,不禁问了问刑裔,“山羊怪,锡而她昨晚开始就怪怪的。”
刑裔即使内心清楚,奈何也不可说与,只能体贴的问道,“怎么了嘛?”
温敬镜抬头看着他,“山羊怪,她的那双眼睛很猩红,还说这是正常的,说只是立夏罢了不是惊蛰。”
看着顿住的人,温敬镜觉得更匪夷所思了,抓住他的手臂,看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惊蛰那天会怎么样?”
研究院内的黎锡而倒是手一挥消散了画面,细细的回忆起当时褒姒的那一段让她陷入昏迷的记忆,惊蛰那天褒姒似乎是在屠城吧
但是忆起来,那时候双手已经全是鲜血淋漓,那个小婢女不像是她杀的第一个人啊
这边刑裔叹着气,抚上她的手抓住,拇指安慰似的扫了扫她的手背,“不会有事的,我还在,我保证。但是你得理解我,这真的不可说。”
温敬镜点点头,叹气,但是却赌气似的甩开他的手,走了一段路之后,像是知道身后那人会追上来一般,吼了一句,“别跟着!”
刑裔刚踏出的脚顿住在前方的地面,又默默地收了回来,嗤笑道,“我怎么给忘了,柳刑裔陪伴了你几十年过季。”
你当然是,很了解他啊。但是月酌,他是我没错,可我不是他。
月酌,我可不是为情画地为牢的人,若我只是你的山羊怪,我想我会为你留下。
可我只是刑裔,是那个天地间第一个傀儡师,不好意思,我没资格任性。
温敬镜到了楼下,下意识的转身看了看,自嘲一笑,喃喃道,“这样也好。”
毕竟现在她已恢复月酌和鸑鷟的记忆,她能清晰的知道,他为什么不是叫柳刑裔。
但是现在月酌要去找一个人,不顾在她转身后立刻响起的上课音乐,径直沿着林荫道,到了对面楼的最高层,校长室。
许一繁看着手中的复古样式的小盒子,听到门口传来的敲门声,不再研究放到一边去,“进来!”
月酌打开门之后,见到了许一繁,第一句便是让许一繁惊讶,“我知道,你也杀过自己两次了,都想起来了吧?渊繁。”
他赶紧跑去想锁上门,却发现已经锁好了,他转头,“月酌?”
她点点头,坐到椅子上,“繁,为什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呢?锡而她眼睛很猩红,为何?”
而且那种猩红,仿佛存在过她的脑海里,无数次。
许一繁看着她,也坐到了她对面,自己的校长位置上,“你知道她的时候,她已经是黎锡而了。可是这世上有个人与她长得一模一样,说不定和她有关系。”
月酌坐起身子,“谁?”许一繁问她,“古代有个妖妃,叫做褒姒。”
听到这个名字月酌一下子脑海里的那双猩红眸子逐渐清晰起来,包括褒姒独特的原因似乎也和当初鸑鷟有关系。
她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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