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为什么不记得黎月弦在哪里?
渊繁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而且他也发觉,自己对于黎月弦这个存在好像一直在淡忘,情感没有了那次与锡而对峙的浓烈。
黎锡而看着画面,单手撑起下巴,眼神有点严肃的看着画面里的人,必须得让你忘了。
看着子衿一直化作人面鱼的模样,在玻璃水缸里休息着,不免觉得心疼。
看着来人,黎锡而依旧是站起身迎接,“帝俊,您来了。”
因为无论怎样,都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
帝俊点点头,眼神瞄了一眼子衿的方向,走到椅子上坐下,眼神示意了一下,黎锡而也点点头,坐在另一边。
锡而左手轻绕一圈耳坠,也瞄了一眼装睡的子衿,也不揭穿,看着帝俊,“帝俊,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帝俊点点头,也邪笑道,“锡而,我以为你不会有疑惑的,毕竟你的逻辑强悍。”
黎锡而嘴角抽搐,随即呼了口气,问道,“帝俊,您知道渊繁为什么有点不一样吗?”
帝俊皱眉,“不一样?”眼睛转了转,“你是说他和别人死的不一样,还是记忆的问题?”
她严肃点头,“都有。”帝俊看着她,“这得你自己去搞清楚,你要知道你这位置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帝俊起身走人的时候,边走还边说,头也不回,“虽然你很理智,但是还有一个月酌不是吗?”
黎锡而瞳孔猛的缩了缩,帝俊的意思她懂,可是她已经没有去找过月酌了!
她安安心心的待在自己该呆的地方,不去叨扰那边的一切。
月酌如果有危险的话!黎锡而坐下,垂眸,不能救是吗是吧。
看着不知何时幻化人形,站在她面前的子衿,苦笑的看着他,“子衿,我的样子很丑吧。”
子衿在前面抱住了黎锡而,她顿了一下,随即也抱紧了他,“我本是骨人的始祖,无汗无血更无泪。”
他暗了暗眼神,“姐,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黎锡而点点头,闭上眼睛。
秦子衿看着前方水中扑腾的人,没有下去救她,也没有呼救。
她摊开自己的手掌,看着,眼睛里是不可思议,她知道自己已经有点扭曲,可是不曾想过会将她推下水。
研究院内,得到黎锡而的眼神,子衿附身秦子衿身上,一下跳进水中,将人救了上来。
渐染看着秦子衿,其实她并没有什么事,只是想看看秦子衿会不会救她。
如果救的话,说明她还有救,但是看着面前帮她披上外套的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坐下,“你是赤鱬子衿,对吧?”
子衿顿了一下,点点头,也似是明白了她方才的困惑的神情,嗤笑道,“你该不会想着你的好宿友将你推下水之后还会救你吧?”
渐染站起身,垂眸,“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就不信你不好奇人类的子俊在被帝俊替代前,和这个与你同名的女子发生过什么爱情故事。”
子衿微微一笑,“不好奇。”渐染愣住,突然想起帝俊说过的话:黎锡而这个人,所有的疑问都会在她心底有个异常准确的答案,然后再装不明白问出来。
渐染苦笑看着他,“你的性子,倒是越来越像你锡而姐了。”不好奇,不在意。
子衿听后也是笑笑,像很正常,跟姐呆了这么久,没有任何的相似反而说不过去。
看着晕过去的人,她知道子衿已经不在秦子衿体内,再次醒来,她依然是那个妒心严重的秦子衿。
这边温敬镜倒是被渊繁给堵着路了,“你干什么?!”渊繁也是委屈的看着她。
真是被这眼神打败了,她没好气的坐在长椅上,“有话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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