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电视新闻上仍旧在重复一遍又一遍的“研究院院长立唯安惨死家中,疑似出轨后被丈夫发现,丈夫狠下毒手”
政治老师是个男的,教他们的倒都是正常人,除了那个上个月新来的立夏出世的女老师之外。
政治老师播着这条新闻,然后按下停止键,“关于以后,希望大家每个月都派一个代表搜集近期时事新闻,作为小锻炼,要上来讲哦!”
他们三人都一起回答了一句,“好~!”倒是听话,不过学生嘛。
黎锡而看着下节课是历史,她邪笑的看着进来的老师,这可是她的血袋啊。
刑裔倒是主动的去关上了门,锁上。
黎锡而十个手指的指尖破肉而出,刺进她的心脏,吸了些许又用影线填补心脏上的旧伤口。
实际上,他们的历史老师的心脏已然是支离破碎,若是离开了影线,会散架的吧。
大腿里面,脖子里面,还有人类提供血液的心脏,全都是被缝上的。
黎锡而看着毫无生气的眼神空洞的老师,刑裔点点头将门打开来,三人坐回原位。黎锡而拿起咖啡杯,勺子碰了陶瓷杯边两下。
老师醒了,看了看底下三个乖宝宝一般的学生,她笑了笑走上讲台,“今天我们就接着上次的”
温敬镜不禁感叹着锡而的血液是如此强大,一边又看着台上的老师,这几日渐渐的,这老师每次都会捂住大腿和心脏的位置。
刑裔也是看着老师捂住胸口的手,瞄了眼黎锡而,轻声细语,“锡而,她好像快要撑不住了。”
温敬镜也点点头,声音很小,“我也觉得是,应该就这几天了。”
黎锡而笑了笑,邪邪的笑看台上的老师,回答他们,“我每次给她缝上影线,都是和之前每一次连在一起成为一条线的,好玩。”
刑裔头皮有点发麻,温敬镜也是抖了抖肩膀,这要是撑不下去的那天来了,岂不是死的很恶心?
渊繁也不傻,他虽然知道顶层班已不在他的监控范围里,但是还是很关注的。
他几乎每个星期看到那个教他们历史的女老师,都觉得一次比一次奇怪,憔悴。
但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不知道这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黎锡而这次特地将影线都换了,今天又是老师们去找渊繁的日子。
看着手中的口红,嘴角扬起一抹邪笑,看着温志忠带着队伍赶来学校的校长室。
渊繁看着不远处拿着口红看着他的黎锡而,也知道是她报的警。
回忆前几分钟,渊繁看着历史老师的神情,看着着她又是挠胸口又是挠大腿和脖颈的地方,嘴里还在汇报他们三个情况。
他从柜子里翻出这几个教顶层班老师的资料,看到这女的资料的时候不禁瞪大了双眼,“1990年5月6日?!”
他看着动作越来越大的女老师,他走近看了看,她的耳朵有条白线?
然后就在他的手靠近的时候,这个立夏出生的女老师的手突然付上来抓紧他的手,然后将线绕紧了他的手。
她的眼神突然空洞无物,然后往外跑。
他的手上被绕着她耳朵里伸出的白线,就这么被扯出来,看着女老师被这条线扯到全身喷着血液,最后是胸口的地方,心脏就这么被扯了出来。
在地上跳动了几下停止,碎裂成肉糜,他不禁蹲下来狂吐不止,连被铐上手铐了都没反应过来。
从回忆里回过神来,就已经看到了不远处的黎锡而,嘴角苦笑,锡而啊。
黎锡而看着被带走的人,低头想起刚刚瞄到的渊繁的神情,他好像是真的不知道这女的是立夏出世的。
不过幸好有这口红,虽然说,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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