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养的小子,来到我们长城班,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花木兰赞许地点点头,伸手落在铠的肩膀上。“说得好。我们王者高中的留学生们,都应该以你为榜样。”
“不过,既然说起了你这回事,铠,”花木兰顿了顿,道,“我一直想问你,你从你的国家跑到东方这么遥远的国度,几年了,你的家人从来没有来找过你。他们不担心你吗?”
“反正,对于我而言,现在我就只是铠。”铠淡淡地道,“我喜欢这个名字,也喜欢现在的生活过去的事,我统统忘了。”
见铠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花木兰也只好作罢。她拧开铠刚刚放桌上的饮料,喝了一口。
每次只要提起铠的家人和过去,他们的谈话就会终结在这里。
一年前,在学校附近的巷弄里捡到铠的时候,他脸色苍白,衣服破了好多口子,浑身上下都是泥。
有吃的吗?这是铠跟花木兰说的第一句话。
花木兰给他找来了食物和水,铠就狼吞虎咽地大口吃起来。等他吃饱喝足后,她便开始问他一些情况。
通过铠的讲述,花木兰知道了他是一个从遥远的西方国家逃亡过来的年轻人,一路流浪过来,在途中遇到劫匪,被抢光了身上值钱的东西,食物和水也吃完了,等到了这个城市的时候,已经落魄不堪。
但当花木兰问起他家人的情况时,铠却闭口不言。
他说他已经忘记了家人的样貌,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失去了从前所有的记忆
铠不说,花木兰也就没再多问。她带着他来到了王者高中,找到了老夫子主任,请求安排这个走投无路的外国人加入长城班学习。
后来随着他们的友情逐渐变得亲密,铠告诉了花木兰,他其实是离家出走,才到了这个城市。但对于他的过去及家人,他仍然坚称自己失去了记忆。
究竟是真的失忆还是不想提起,花木兰也无从考证。她心中虽疑惑,但也不好多问。
末了,她也只是拍了拍铠的肩膀,便起身出门去。
“喂,阿铠,”感觉有人在轻轻拍着自己的肩膀。铠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百里守约正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关心的样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铠揉了揉自己的眉头,长出一口气。“守约你找我有事?”
“你知道木兰姐上哪儿去了吗?”
铠扭头望了一眼教室门口,“她刚才好像是出去了吧。怎么,你找她有事?”
百里守约扬了扬手里的赛事门票,“刚才在手机上查到的,说峡谷体育场在举办全国棒球城市赛。我想起木兰姐喜欢棒球,就帮她抢了一张票打算给她。”
铠接过比赛门票,“还是前排专区的?”他把票抖了抖,还给百里守约,“怎么突然想起请班长去看棒球了?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不瞧你说的,阿铠,有你在,我哪敢有什么企图。”百里守约赶快为自己辩护,举起双手来。“我只是今天早上刷手机的时候看到了推送,随便点了进去,才看到了这场棒球比赛。据隔壁2班的程咬金说,这次在我们天美市举办的这场城市赛盛况空前,一票难求。木兰姐对棒球那么狂热,我当然要帮她抢张票了。”
“是这样啊。”铠点了点头,“有心了,守约。木兰知道了一定高兴坏了。”
“哪里哪里。班长平时对我们那么照顾,有好事当然要想着她了。”百里守约笑得人畜无害,“不说了,我要赶快去把票拿给她,让她高兴高兴。”
铠望着百里守约高兴离去的背影,轻轻地笑了一声。
是的,她不管走到哪儿,都永远是那一抹绯红色的绚丽风采,如刀锋一般绚烂绽放,令人瞩目。她就像是春日的太阳,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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