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却是妄言了,凭我手中这数万大军,天下何处去不得;我上党兵强马壮,太守张大人麾下可还有5万大军,你河东能遣出多少人马,长子被战又如何,这不出几日,长子还不是得重先夺回。”
杨丑哈哈大笑,高声说道。
将军也不用诳我这不知兵之人,我那师弟虽说年纪不大,可这用兵却算是颇有心得,这短时间内用计连破前河东太守王邑与河内大军,河东军可是士气高涨,河东军中这麾下猛将非少,这大人也是领教过的,以大人军中这低迷士气对上河东军,想必将军自己也该清楚明了这后果如何;太原郭大c于夫罗也被我大军击退,现在就剩杨将军这一路,这集合河东一郡之兵,来对付将军,我想着胜负早定了吧。
只要我大军退回上党,与太守大人合兵一处,到时可也不惧你河东军。
“这退兵一事,想必大人这也早就计较好了,为何迟迟不退呢?不是你们不想,而是不能吧。宁奉劝诸位打消这退兵的念想,河东大军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等着诸位去闯埋伏。这全军覆灭离时不远亦。”
帐下众将大怒不已,“妖言惑众,大言不惭之徒,还请将军下令,把这小子押下去砍了?
“将军不可”,这帐中也有明白人立即反对,若是真把这个卫家少爷推出去砍了,自己一众人才真正的没了出路;不说这次大军的成败,即使退回上党,这河东卫家的报复一旦发动,相信太守大人也是无力,也不会出来为大家出头。他可不会为了自己这群大头兵去等罪世家中人,而且是这顶级世家之一的卫家。
见到这群人恼羞成怒,卫仲道心中暗喜;继续加火说道:“诸位将军稍安勿躁,想必你们大营之中粮草也不多了吧?能够坚持几天?三天c五天?肯定超不过十天,十天之后呢?大家该如何行事?大家皆是军中宿将这清楚张扬在短期之内可派不出大军支援,想必比我这个书生更是明白。”
“卫仲道你休要花言巧语,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并州堂堂男儿,何惧这小小埋伏,还请杨将军割了这小贼的舌头,给他河东军送回去,让他们看看我大军决一死战的决心。常言道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可不信他夏启真有三头六臂,能够挡住我们并州人马的攻击。”
这孙预乃是张扬的心腹,见大家被这卫仲道说得士气低迷,忙出声喝止;再让他说下去,若是杨丑领兵投降可不妙。
见孙预朝卫仲道扑去,杨丑大怒,“孙预你给我住手,休要放肆!”
忙出言制止他接近卫仲道;
孙预此刻却不管不顾,为今之计只有对付了这个卫仲道,才能激起大家的反抗之心。
见他不听自己的命令,杨丑怒意更甚,“放肆,来呀,把孙预给我绑了;”
帐中卫士一拥而上,挡在卫仲道身前。
“等罪了,还请将军恕罪。”对着孙预拱手一礼。
“押下去”杨丑满脸阴沉着说道。
“多谢杨将军相救,不过将军也无需动怒,想必这孙预不听将军号令,定是对张扬太守忠心耿耿。”他言下之意杨丑怎会不知,这孙预本就是张扬爱将,这次自己大军前来河东,临时安排在自己帐下效力,与其说是助战,还不如说是张扬的眼线,一路监视自己的大军。想着心中就来气。
可面对众将也不好说什么,杨丑只得重重的哼了一声。
卫仲道心中一喜,这二人还真有故事。
“事已至此,将军也该我手下儿郎考虑考虑,难道让如此多的儿郎身首异处,埋骨异乡。”
“宁这里有一封河东侯给将军的书信,还请过目。”
接过卫仲道手中的书信,杨丑一目十行;见到河东侯大印赫然在印。
上党太守?或者建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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